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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过后接连下了几场大雨,天气越来越闷热,汛情也渐渐变得严峻起来。建业城中居民还不算多,又大多在高处建宅,一时倒不至于有被淹的可能,但郊外的屯田却受到了极大的影响。搜粟都尉鲜于程在方圆百里以内奔波,督促筑堰防灾。水衡都尉袁敏也赶了回来,巡视江堤,以应对重大灾情。
原本打算移驻豫州的孙策推迟了计划,安排中军原有的战船配合袁敏的行动,做好防灾的准备。中军做了榜样,郡兵也不敢闲着,按照统一部署,奔赴各地,协助施工。新任丹阳太守杜袭干脆申请了一艘楼船,将太守府搬到了楼船上,大部分掾吏也上船办公,以船为马,哪里有情况就奔向哪里。
在君臣一心,军民共力的形势下,建业的舆情还算稳定,虽然中间传出一些谣言,说什么天降大雨,要浇灭小霸王的凤凰之火,却没引起什么反应,倒是被刺奸都尉顺藤摸瓜,揪出几个细作潜伏点。郭嘉安排人一审,居然又是戏志才的遗作,不免唏嘘。
五月中,一场连续一昼夜的暴雨后,建业水位大涨,玄武湖里的水一直漫到了石头城下,开启了出门看海模式,风大雨大,一般的小船已经不敢出行,只有体量最大的楼船没受什么影响,穿行在江河之中,算是提前检验了一下综合性能。
甘宁对此非常满意,拍着胸脯发誓,一定要送黄大匠一份谢礼。有了这样的船,他可以走得更远,甚至可以尝试一下由广陵出发,横跨大海,直奔三韩的航行。根据地图来看,这可能是最快的航线,只是被大海所隔,风高浪急,还没有人尝试过。
甘宁非常希望成为第一人。
恶劣天气一直持续到六月初,天终于放晴,汛情也暂时告一段落,甘宁不愿再耽搁,立刻扬帆起程,赶往青州。麋芳、陈矫也准备完毕,带着三百多艘大小战船、货船,赶往交州。
顾雍赶到了建业,被委任为建业令。毛玠经过一段时间的熟悉,被张纮辟为首相掾。扬州刺史高柔回建业述职时与他见了一面,谈起兖州的情况,非常感慨,当夜喝得大醉。
李儒本想在江东转一转,奈何天公不作美,他又极不适应江南的闷热气候,天气放晴之后,他就返回南阳。临行之前,他与孙策见了一面,没有谈贾诩,却聊了聊对历史的看法,其中自然少不了凉州对中原王朝的影响。两人的看法大体一致,小有分歧,却也在可以探讨的范围以内。
孙策对李儒说,纵观三代以来的历史,从来都是文明教化蛮夷,不会由蛮夷教化文明。中原是文明所在,凉州相对落后,自然应该臣服于衣冠华夏。我们既然是士,就应该守护文明,教化蛮夷,如果被蛮夷教化了,还有什么脸色以士自居?如果文明不敌蛮夷,那还算什么文明?
李儒算是松了半口气,赶回南阳的路上,他给贾诩写了一封信,详述了孙策的观点,派人星夜送往河东。他希望贾诩能够及时做出选择,抓住孙策给他的机会,不要一误再误。孙策的实力越来越强,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
暴雨初歇,屋顶的雨水渐渐停住,原本连成串的水一滴一滴的下往滴,院子里的积水却还没来得及泄走,浅浅的一汪,两只浅灰色的瘌蛤蟆在水中相对而坐,咕咕的叫着,仿佛在谈着什么,甚是清闲。
贾诩拱着手,站在廊下,看着那两只癞蛤蟆,忽然笑了一声:“伯俭,你说我们像不像那两只癞蛤蟆?”
阎温苦笑一声:“先生,若非形势紧张,我也不愿意做癞蛤蟆,打扰先生的清静。陛下驻跸河内,要上党、太原提供粮食,我四处求告,方知先生的不容易。唉,虽说都是边州,可是并州人还是看不起我们凉州人,如果不是有天子诏书,他们可能连大门都不让我进。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先生,如果不是先生前几年的积储,我根本无法完成陛下交待的任务。”
贾诩无声地笑了笑,目光扫过站在前门廊下的少年。“伯俭谦虚了,你这并州刺史做得比我强多了。连阳曲郭氏子弟都做你的侍从,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他们哪是看得起我,那是给朝廷面子,给王子师面子。”
“王子师已经死了,朝廷么……”贾诩转过身,意味深长地看了阎温一眼,笑了一声。阎温一听,连忙跟了上去,躬身道:“先生,你就别藏拙了。囊中之锥,岂能不脱颖而出?你想必也明白,若非朝廷有诏,我也不敢擅离职守,赶到河东来见你。这都是朝廷的意思,只等先生一句话,朝廷聘书朝发夕至,就算你想收回并州都可以。”
“算了吧,我受不起。”贾诩甩甩袖子,回到堂上入座。毌丘兴端来茶水,侍立在一旁。
阎温呷了一口茶,浑然不知滋味,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贾诩。董越派人来请贾诩,使者牛盖在安邑住了一个月,贾诩就是不见他。朝廷安排杨阜派人来请,同样吃了闭门羹。无奈之下,杨阜只得奏请天子,由并州刺史阎温出面,向贾诩传话。阎温和贾诩有旧,如果有人能说动贾诩,阎温首屈一指。
阎温来到安邑,果然见到了贾诩,但贾诩却再三推辞,不肯发一言,设一计。阎温没办法,只好使出赖皮招数,在驿馆住下,每天来请安,风雨无阻,今天的是第三天,下着暴雨,阎温照旧登门拜访,以示决心。贾诩熬不过,终于肯开口了。阎温自然不能错过,恨不得将贾诩说的每一个字都记下来,送到天子面前。
看着阎温殷切的目光,贾诩忽然笑了。“伯俭,你真觉得我一个赋闲的人能够有什么奇计,助你们反败为胜?孙策是来河东见过我,但那时的他只有一个豫州和南阳,急需战马,不得不和我交易。如今他坐拥五州,还有半个幽州,韩遂、马腾争着给他送马,他已经不需要我了,别说专程来看我,就算是我专程去见他,他都未必肯拨冗见我。”
“是啊,孙策如今兵多将广,不会在意先生,可是陛下求贤若渴,我等凉州后生更是视先生为师,渴望听先生一言点拨。”
“点拨谈不上,我那点学问可怜得很。不过说到读书,我倒是有些心得,或许可以与你探讨探讨。”
阎温躬身致意。“敢闻先生金玉良言。”
贾诩招了招手,毌丘兴转身去书房,取来一大叠书卷,摆在阎温面前。阎温狐疑地打开,发现是孙策治下各郡学堂的文章,还有一些是公文,其中一些残缺不全,背后还有浆糊的硬块,分明是从墙上揭下来的。阎温有些奇怪,却没多说。这些文章他也看过一些,但下的功夫不多,贾诩收集得很全,从日期上看,他在好几年前就开始收集这些东西了。这儿自然不是全部,只是贾诩挑出来给他看的一部分。
阎温翻了翻,又看向贾诩。
贾诩端起茶杯,浅浅的呷了一口,品了品。“伯俭读过?”
“并州离中原太远,这样的文章比较少,只看过寥寥几篇。至于公文,更是无缘得见。”
“孙策兴办学堂,各郡都有郡学,不过是安抚读书人,让他们有事可做,免得无事生非,处士横议,那些学术文章不看也罢。只是其中有一些经世济用的文章倒是值得看一看的,这里面往往能透露出一些新政背后的用意。最典型的自然是路粹写的有关王莽新政的文章,我相信你肯定看过。”
阎温有些尴尬,含糊地应了一声。路粹写的文章他看过一些,但不全面,如果贾诩要和他探讨这些文章,他还真回答不上来。好在贾诩没有问他,只是泛泛而谈。
“路粹是孙策手里的笔,他写的文章自然都是孙策想说的,为王莽辩解,其实也是为了反驳那些将他比附为王莽的人,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对王莽的得失还是分析得有道理的。伯俭,你有没有注意到,他现在的所做所为无不力图避免王莽的覆辙?”
阎温心中一动,若有所悟,连忙点头。“请先生详言。”
“王莽的失误很多,其中有两点尤其严重:一是急于求成,二是泥古不化。孙策不通经术,所以他不会有泥古的弊端,倒是处处出新。于他而言,最大的隐患是急。犹如人涉水渡河,眼前一片茫茫,不辨深浅,不知缓急,王莽是拿着古书渡河,自以为古人已经指明了方向,大步急行,却不知道河道已变,古书不可信,是以自投深渊。孙策手中无书,他只能一步步地向前试探,一步踏错,就有可能是灭顶之灾,所以他不怕慢,就怕急,急则生错。”
阎温连连点头。他听懂了贾诩的意思,孙策不是不想快,他是不能快,不敢快,对峙对他更有利,天子、袁谭拥兵不前,正是孙策期望的结果。
“伯俭,你可知道孙策治下五州有多少户口?江东又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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