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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强者如林（第2页）

“不少人到此选择退，你如何？”

西门飘雪斜斜的看了一眼，“我还以为你已经过了此地，”

“退可不是我的性格，”西门飘雪道。

“是么？也有不少人以为自己可以超越大部分人，甚至是站在顶点的存在，”

“你口中的不少人，想必就是躺在那里的尸体，”西门飘雪说。“你先来，还是我来？”

“先后？这可是一个难题，”

“那我先，”西门飘雪走在尸体一侧，他还没有丧心病狂道践踏尸体而行，“放心，我在前面等你，你可以看见的地方，”

这是一道分界线，表示强者与顶尖存在的差距。西门飘雪随意，这里对他而言，并不困难，但是身后的人，并没有说等他过，两人同时迈出脚步，踏入半山之上。互相对看一眼，似乎都已经明白，彼此注定会在山顶遇见。随后各自挑选一条道路，不在一块前行。

“这家伙还挺喜欢说话的，我要是打败了他，可不是不妙？”

一道剑光瞬间而来。

“咳咳，”西门飘雪看着远处，“放心，我断然不会留手。”

西门飘雪说那等话是一种侮辱，也难怪那人反手给他一剑。

“站在顶点的，只有一个人，西门，你的心思太乱了。”

西门飘雪没有回应，但却听得进去，将心化为一点。慢慢从半山至于山顶，浑身的剑势早已无法压制，就像是开闸泄洪那般，赫然冲天。

“你来了？”山顶上留存一具尸体，留着滚滚鲜血。

“你刚才动手了？”西门飘雪问。

“不错，”

而后西门飘雪坐下，“我不想占便宜，你应该知道，面对我这种对手，一点气息都不应该消耗，所以我给你时间。”

“好，”他并不介意，因为西门飘雪说的没有错。他们之间的较量，绝对是一点微妙就可以改变这局势的结果。

“南问天，”

“西门飘雪，”

两人交换名号，一人死了，另一人会记住这个对手。

“你修的是另外的剑道，”南问天说，“也是我缺少的剑道，你今日注定会成就我。”

“我修的剑道也与你不同，所以今日，你会成就我。”

两人旗鼓相当，言语上不曾留下丝毫的缝隙。对手的气息缓缓恢复。西门飘雪起身，寒冷已经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眼前的一战。

剑悬高空，那是两人剑道的精华，剑道的凝结。西门飘雪之剑，是锋利的，可以斩断世界，斩断一切的利剑。南问天的剑道，是纯粹的，是直接的，是无往而不利，横断一切的决心。

剑道藏于身，两人默契，虽然没有开始正式动手，却已经有了第一轮较量。两人之剑道，非但两人可以看见，便是这剑道世界所有人都可以看见，心中有所感，一眼即见。

金多宝在论剑山外，“大哥，可一定要成功。”

“嗯，他的对手并不弱于他，那也是一个可怕的家伙，老天似乎很恶趣味，让他们两人遇见，若是两人不见，或许都能够各自成就。但也许两人也都不会成就。”

金多宝问，“那为什么遇见后不能一起成就，战斗的最后未必是两败俱伤，”

“嗯？”刘元疑惑，“这一点我还真不清楚，也许可能吧。”

豁然，剑与剑碰撞，没有任何的声音，但是那种传递出来的震颤，让整个世界都晃动起来，无数的剑修都明白，这是至高的对决，代表着今日可能有人会成就剑的极致。

无数的剑意碰撞。

西门飘雪极为吃力，但他的对手南问天也没有敢到轻松。两人的实力不相伯仲，一时间谁也无法奈何对手。但是谁也不会主动让一战停下，所以虽然战斗进行，同时两人也在揣摩剑之极致，他们所追寻的最终之路。

“嗯？”刘元看向远处，“那是门的雏形，而且并不是一道门，而是两道门的叠影，这两人难不成真的要同时成就？”

但门只是虚影，终究还差了最后一点。而这一点将这一战延续下去。领悟不断，交手的破坏性也更加强烈，整个陆地，被数道剑息横贯，就像是在人体之上，留下可以见骨的伤口。

“好，”南问天道，他抬手，挡下面对面而来的一剑，剑息冲过身体，竟然让其嘴角留下血迹。可是西门飘雪也不见得好多少，浑身衣物四散，胸口留下一道剑伤。散出血迹。

“果然剑就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