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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也累了,本打算今夜就在儿子屋里睡下,谁知还未等她脱衣卸妆,蒲陶却带着一个侍婢进了屋。
那侍婢神色惊慌,形容狼狈,脸上身上都抹着黑灰,瞧着倒是眼生。谢舒问:“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那侍婢慌乱道:“夫人,奴是李氏的侍婢玉兰,李氏的院子起火了,李氏听说公子今夜宿在夫人这里,想请公子和夫人过去做主。”
谢舒一惊非同小可,忙问:“什么时候的事?可扑灭了没有?”
玉兰道:“刚起的火,李氏院子里的人不多,奴来的时候还没扑灭呢!”
谢舒忙让蒲陶把后院里的小丫头都叫上,朝歌留在屋里照看孙虑和曹丕,便随玉兰去了李殷的居处。还未走近,便见火光映亮了一角天幕,浓烟滚滚,夜风里弥漫着呛鼻的烟气。
李殷的院子在林苑西边,出门不远便是一处荷塘,救火的仆婢来不及从井里吊水,都端着盆、拎着桶跑向荷塘打水,来来往往,乱作一团。
谢舒忙让蒲陶带人过去帮忙。进了院门,烟气更呛,借着明灭的火光,谢舒见李殷正在廊下倚着廊柱坐着,显然是匆促间起身的,只穿了一身寝衣。侍婢玉竺在旁守着她,亦是衣衫不整,两人互相依偎着,瑟缩成一团。
谢舒将带来的外裳给李殷披上,道:“没事吧,怎么突然就起火了?”
李殷起身勉强向她施了一礼,被她扶住了。李殷道:“妾身也不知道,许是夏日里天干物燥,下人们做事不小心,就……好在是从柴房烧起来的,不曾波及到妾身。”顿了顿,又不安地问:“妾身是不是叨扰到公子和夫人了?”
谢舒道:“不打紧,公子已睡下了,我没叫醒他,我还没睡,谈不上叨扰。”见她心神不定的,面上还隐约留着哭过的泪痕,便关切道:“你还怀着孩子呢,身上可有不舒服么?”
李殷道:“没有,只是吓着了。”
谢舒引袖掩了口鼻:“此处烟气呛人,咱们出去等吧。”扶着李殷出了院子,站在门外看着下人救火。
谢舒带来的人多,火势又不算大,过了半个时辰,火便扑灭了。谢舒问了没有伤亡,方放下心来,见院内院外被水淹得一片狼藉,便对李殷道:“弄成这个样子,你这里一时半会儿也住不得人了,今夜不如先去我那儿对付一宿,待明日告诉了公子,再给你安排住处。”
李殷感激道:“多谢夫人。”
谢舒便带了李殷回院,命人在前院收拾了几间侧厢出来,给李殷和侍婢暂住。
待得忙完了一切,已是三更过了,谢舒困倦已极,匆匆梳洗过,便睡下了。过了不到两个时辰,却又强打精神起身,打发曹丕去上朝。
曹丕今晨倒是起得早,坐在榻边让谢舒给自己穿靴子,见她披散着头发,无精打采的,便问:“昨晚没睡好么?”
谢舒打趣道:“昨晚你睡得倒是挺好的,后半夜李氏的院子着火了,你都不知道哩。”
曹丕“啊”了一声道:“竟有这事?人没事吧?火扑灭了没有?”
谢舒道:“扑灭了,火不算大,烧光了柴房和半间藏库,只是院子被水淹了,住不得人,李氏被我安顿在前院了。”
曹丕松口气道:“我的侧夫人真是越来越能干了,即便没有我和夫人,也能独当一面了。”
谢舒作势拧他的嘴,道:“你少油嘴滑舌的,待会儿下朝回来,记得带个医倌回府,给李氏看看,她怀着孕,也不知昨晚惊着没有。”
曹丕道:“知道了,我请华佗回来。”
谢舒给他梳上头,又打发他吃了饭,便送他出门上朝去了。
晌午时分,曹丕下朝回来,依言带了华佗来给李殷看脉。谢舒补眠刚起,听得前院来了人,便出来看了看,曹丕正好站在门口,看见她便招手唤道:“你过来,我正想派人去后院叫你哩。”
谢舒进了李殷的屋子,只见李殷斜倚在榻上,腕上搭着白绢,华佗正给她看脉。屋里静悄悄的,没人出声。
半晌,华佗方收了手,道:“没有大碍,夫人玉体康健,胎像很稳,只是受了惊吓,脉息有些乱,属下给夫人开几副安胎药吃吃吧。”
曹丕道:“华大夫医术高明,能摸出怀的是男是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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