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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ldo;他是用手机打过来的，信号不太好，但我还是能听出来他说话时很恐慌。&rdo;

&ldo;什么意思？&rdo;

&ldo;松顿说他意外发现了一些什么事情，并感到非常害怕。&rdo;

&ldo;你在开玩笑吧？松顿&iddot;格拉汉姆也会害怕？我可亲眼见过他脸不变色心不跳地面对黑手党和恐怖分子。&rdo;

&ldo;他说话的语调很奇怪，绝对和平时不一样。他说自己接触到了背景很深的人。&rdo;

&ldo;什么背景？&rdo;

&ldo;这是问题的关键。我想应该和梵蒂冈有关，和他所做的报道有关。&rdo;

&ldo;可他没说清楚吗？&rdo;

&ldo;没有。看样子，他不想在电话里说太多。&rdo;

&ldo;他还说别的了吗？&rdo;

&ldo;他说担心自己的性命，还说什么&lso;冰山一角&rso;之类的东西，什么&lso;国际组织&rso;。&rdo;

&ldo;你怎么看？&rdo;

&ldo;他不是又在装可怜想讨我的同情，就是真的遇到了危险。&rdo;

考顿拨开脸上的头发说，&ldo;现在他真的死了，我想……&rdo;

&ldo;但医生说他是脑溢血，没什么可怀疑的。&rdo;

&ldo;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总感觉怪怪的。也许是某种药物或毒素引发了脑溢血。&rdo;

&ldo;你说的对，他是在吃华法令类降血脂药。他很可能死于脑动脉瘤破裂‐‐这个新闻事件让他很兴奋。所以他的血压会升高，加上降血脂药物的作用，所以发生了悲剧。你不会是在为跟他分手而感到内疚吧？&rdo;

考顿难过地叹了一口气。&ldo;我也说不好，但我得看看他的工作笔记。&rdo;

&ldo;给雪莉点时间，别追得太紧。&rdo;

她皱皱眉。&ldo;我没那么不近人情，泰德。&rdo;

&ldo;我知道。&rdo;他不好意思地说，&ldo;松顿还说别的了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