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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麟第一次来参观的时候打趣道:“你俩这件屋子可以直接去首都买一套房了。”
沐阳勾着赵麟的肩揶揄,“买房倒不至于,不过可以买得起你。”
那会儿赵少爷还不乐意呢,觉得自己在沐阳心里居然只值几千万。
慈善晚宴是晚上开始,沐阳一点儿都不着急,大中午还窝在床上,避光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在昏暗的卧室里呼呼大睡。
一到休息的时候,他永远像睡不醒似的,很多时候甚至一觉睡到下午,早餐、午餐和晚餐直接一起吃了。
严阴郎非常不赞同这种作息,常常逼着沐阳八点起来把早餐吃了再睡回笼觉。
“哗啦”一声,窗帘拉开,卧室一下变得亮堂无比,刺眼的日光照进来,床上的人不舒服地动了动,把被子拉起来蒙着脑袋。
地上扔着凌乱的衣物,空气里残留着昨夜暧昧的气息,无声地透露着二人过了一个多么火热的夜晚。
严阴郎把被子拉下,“起来吃午餐。”
“我不要……”沐阳没睁眼,烦躁地抗议着。
“快一点了。”严阴郎直接把人拉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帮他解睡衣扣子,“晚上还有活动。”
沐阳困得不行,脸颊靠在严阴郎的肩上,浑身软绵绵的,任由他摆弄,“知道有活动你还把我折腾到凌晨两点过?严阴郎,你是禽兽……”
“……”
严阴郎冤枉,昨晚明明是他缠着不放,把自己勾得理智全无。等清醒过来时,沐阳已经躺在身下晕了过去,床单一片狼藉,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臊。
这会儿爽过了,翻脸不认,还反咬一口。
严阴郎没跟他计较,帮人把衣服穿好后抱去浴室洗漱。
昨夜确实太放肆了,沐阳这会儿腰以下还使不上力,双腿像踩在棉花上似的,微微打颤。
他难受地喘了一下,靠在严阴郎宽厚的胸膛上,委屈巴巴地说:“我难受。”
严阴郎贴心地搂着他的腰,把挤好的牙膏递他手里,面无表情,心里却默默吐槽:自作自受。
“唔……我头好晕啊。”沐阳满嘴泡沫儿,口齿不清,柔弱地连水杯都端不起的样子,“我要是今晚状态不好,演奏错了可就丢人了。”
严阴郎淡淡地反问:“怪谁?”
“当然是怪你了。”沐阳理直气壮,弯腰冲洗脸上的洗面奶,“要是你昨晚懂节制,我也不会这样了!”
严阴郎:“……”
昨晚不懂节制缠着要做的究竟是谁?
沐阳洗漱完随意套了件居家服,吃完饭后他去了衣帽间,为晚上的活动搭配衣服。
说实话,虽然这是他俩共同的衣帽间,可三分之二都是沐阳的衣服、饰品之类的。
他对这方面特别考究,特别是去国外留学回来之后,经常在各种风格之间转换,出门前都会把自己打扮得靓丽可人,每天一套从不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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