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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隐约记得昨晚发生过什么,大部分的印象都停留在了谢然消瘦的背影上——衬衫下的骨头很是明显,一看就知道没有多少肉,腰很窄,一只手就可以揽过来。衣服的布料很薄,他仿佛看见了文在左侧腰身上的文身——应该是一朵玫瑰,只有单一的青黑色。任昀嘴里吐着烟圈,白烟给他整个人都罩上了一股朦胧的感觉,尤其是此刻日光落下,几乎要模糊了他与周围事物的边界。身后的谢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也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他枕着枕头,侧躺在床上,视线描摹着任昀的轮廓,对方的下颚微微抬起,脖颈拉出了一条好看的曲线,凸出的喉结轻微地上下滚动着,他一只手夹着烟,白烟散在晨间的空气里,说不出地性感。谢然觉得有些躁。清晨本就是旺盛的时候。他摩擦着自己的腿,夹紧了怀里的被子。裸露在外的那一面带着凉意,贴在他的皮肤上差点没把他冻得一个激灵。红光蚕食着烟草,很快便到了头。谢然在任昀转身的那一刻飞快地闭上了眼,心脏也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担心自己刚才偷看的举动被人发现。不过对方的注意力似乎并没有放在他的身上,任昀走到小茶几前熄灭了烟头,又开了衣橱门翻出了几件衣服。谢然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见任昀是背对着他的站姿,才猛地睁开眼来。最先暴露在他眼前的是任昀的腰,然后才是他大片大片的背。谢然记得任昀在早年的采访里说过他家里有个小型健身房,闲来没事的时候经常在里面锻炼。他的肌肉不夸张,但恰到好处。谢然舔了舔干涩的唇,不禁回想起自己昨夜摸到的触感。他给任昀脱是一回事,任昀自己脱又是另一回事。只可惜对方换衣服的速度太快,谢然甚至都来不及欣赏,视线就被隔绝在外。他不满地叹了口气,谁想到任昀突然就转过头来。谢然愣在了床上,不知道现在闭眼装睡还能不能来得及。任昀只是扫了他一眼,目光在他露在外边的大半条腿上多停留了几秒,然后什么也没说。谢然只好悻悻地起了床。回国的航班是十一点的,他们俩也不急。任老太太说要在这里多住几天,任家父母又辗转去了别处,任曦因为工作问题昨晚就回了国,同行的除了他们两个,就只剩下了经纪人和助理。薄阙终于给谢然回了消息,说是昨晚喝得太多了倒头就睡,已经订了下午的飞机准备回国,另外几位老队友是在今早走的,赶通告。q:你和池青衍的关系好吗?谢然眉头一挑,只回了两个字“不熟”。任昀一上飞机便拿了一本杂志,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翻看起来。谢然侧着头看了他一眼,说道:“回去后我让周轩把我的东西先送过去,我今晚要去练习室,可能没那么早回去。”“嗯。”“我练舞可能会练到比较迟,任哥睡得早吗,会不会影响到你?”任昀把杂志放在了架子上:“我关门,你回来时轻点声。”“好。”私人行程,谢然下飞机后走的是通道,公司派来接他的车就停在显眼的地方,谢然转头跟任昀道了别,就猫腰进了车里。任昀回家后,随便找了一部电影,准备打发一下自己的时间。下午四点多,谢然的电话打进来,告诉他助理周轩已经快到他家楼下。任昀关了电影,开了门,没几分钟后就听见有个男声在门外喊了一句。谢然的东西不多,衣服也就装了两个箱子,任昀直接让人搬去了楼上,搬去了之前家里阿姨收拾出来的一间卧室。只是后面搬进来的东西有些难办。“这些都是然哥的设备,我也不知道怎么放……”周轩怯生生地瞟着任昀,心虚地说道。任昀的目光扫过眼前的键盘、电脑,以及几个音乐设备,思忖片刻,说道:“先放这边吧。”于是,后来的几个小时里,任昀看着客厅里多出的那几箱东西,十分头疼。他一直以为,谢然的迟是指点,顶多到十点,却没想到一直到他洗漱后上床,也没听到开门的声音。谢然是凌晨一点回来的。任昀在睡梦中隐隐听到了有人上楼的声音,差点还以为进了贼。几个小时的练习对谢然来说算不了什么,刚出道那会儿比这要辛苦得多。他在进门时就悄悄打量过任昀家里的构造,成功在黑暗里找到了卫生间,洗完了一个简单的澡后,倒头便睡了过去。第二天他请了半天的假,打算在任昀这先把自己的东西整理一下。他难得地比任昀早起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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