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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明朗爽利中带点怒意的女声响起,张宏正扭头看去,正看到白玲虎出现在了门口,对着门口的两个守卫呵斥,她英姿飒爽威风凛凛,看起来极有威势,一个守卫立刻下意识地放下了手中的粥碗满脸尴尬,另一个守卫顿了一顿,却又看向别处,恍如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吃着包子。
“白姑娘,白姑娘,是我让店小二送来给两位兄弟吃的。”
张宏正站了起来,走过去对着白玲虎招呼。
他从懂事起就在各种人中间打滚,这些为人处世的经验肯定比这死板女道士强出一大截。
“这两位兄弟辛辛苦苦守在这门外一整夜,吃个早饭也是应该的吧?”
白玲虎看了他几眼,那双浓烈的剑眉微微上挑,略有些警惕地问:“你莫不是想要用这个贿赂讨好他们两人,然后借机逃走吧?”
“你这.”张宏正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本想说你这木头脑袋想些什么,但现在受制于人,话到嘴边还是收住了。
“白姑娘你这是什么话,我们行得直坐得正,还是无故受人陷害的,哪里需要逃走?
我们还正等着你来给我们一个说法呢。”
白玲虎听了轻叹一口气,也不再理会两个守卫,迈步走进了房间。
吕宁见了立刻站起来拱手为礼。
白玲虎一本正经地还礼之后,走到桌前说:“那个周家的管事醒了。”
“哦?
当真?
那他可有什么说的?”
吕宁眼睛立刻一亮。
这个周家管事就是昨晚袭击他们的五人中唯一幸存的那个,是被西望用灯台给击中了头部晕死了过去,事后一查还有气息,让吕宁有绝处逢生的感觉。
他们忍着在这里干等,就是等着这个唯一能证明他们清白的人醒来。
白玲虎却是摇头:“他什么都没说,人已经痴傻了。
医师说是头部受了重击的同时心火旺盛到了极处,伤了神志再也恢复不过来,如今连吃饭饮水都不自知,也就比死人多了一口气罢了。”
“那那.”吕宁如遭重击,摇摇晃晃,脸色一片惨白。
“对了,那尸首中应该是查出了迷药了吧?”
白玲虎继续说到:“仵作已经查看过那四人的尸首,没有察觉到有中毒的痕迹。”
“怎么可能?
明明那几人就如疯了一般,肯定是有人给他们下了什么迷药!”
吕宁的脸色开始由白转红,声音也大了起来。
“这仵作定然是见识不够,要么就是被人收买了!”
如果是换了一位真正的唐家守卫队长,早就让人把这胆敢咆哮吼叫质疑唐家的散修给拿下了,白玲虎却还是一脸平静地说:“唐家的仵作,在毒药上的见解和功夫上是绝没有问题的。
卫戊所有三个仵作,我让他们分开查验,回答都是一样。”
“.白姑娘,我们确实是冤枉啊。”
吕宁颓然坐在了凳子上,身子摇晃,连坐都坐不稳。
“客栈的掌柜和小二,还有其他客人都可作证,是那五人无端到我们房间里来生事的,我们只是自保,其中有两人还是他们自相残杀”“我知道。”
白玲虎点头。
这些情况她在昨晚早就调查得一清二楚,所以才敢肯定其中大有蹊跷。
“李家的人要在五日内让我们给他们一个说法,方总管说城主的意思是直接将你们交给他们。
所以我必须要在五日之内将此事给查个明白。”
“那真是感谢白姑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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