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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1页）

田奶奶没有在意，还是东方莹细心一些，连忙和田歌一起扶着老人回房间。

&ldo;小远！这几天我会陆续接见几个在这县里还有市里工作的从前的老部下，你要不要在场……&rdo;她在省里工作了三十年，分管过许多方面的工作。

&ldo;不用了，您老人家还是多休息、少一些应酬吧！&rdo;楮优远毕恭毕敬地说道，他知道和退休的梁副省长说话就得这样，&ldo;还是让小远自己历练历练……&rdo;

&ldo;恩！我忘了你已经是省厅副厅长了……比他们的县长级别还高！&rdo;田奶奶梁飒笑了笑，&ldo;大树靠自己顽强地生长才可以抗的住风雨……好好干，大胆地闯！年轻没有失败！&rdo;她喜欢这样教导、鼓励中青年干部。

晚上六点来钟，夜市的大小摊位刚刚铺陈起来，几个中学生就出现了，拿着单子在各处预定东西……

&ldo;你们大人呢？可不可以先交一下定钱？&rdo;陈家烧烤的师傅看他们只是几个高中生，却一下订了三、四百块钱的羊肉串和其他烧烤，还说着普通话，有些不敢相信。许芸说夜市的规矩是先吃了再付钱，所以他们根本就没带钱，姚谦和包小美赶紧向许芸、田歌她们招手，李格格以为有什么事也一起过来……

&ldo;不用交定钱了！这是许老爷子的手笔，龙飞凤舞的，不愧是咱县里闻名的书法家……&rdo;摊主陈驰看了看那张递过来的单子，抬起头来：&ldo;哦！是格格，来给你妈妈帮忙？这都是你同学？&rdo;

&ldo;陈叔叔好！&rdo;李格格很有礼貌，爸爸和陈驰都曾经是老纱厂的技术骨干，从前还和她们家都住在2号楼里……

&ldo;好，好！&rdo;陈驰答应着，一边收拾烤箱、翻弄木炭，一边说道：&ldo;你爸就是转不过这个弯来，不肯来干夜市……非要坚持鼓捣机床！哎，人各有志呀……&rdo;

七点钟的时候，天黑了下来，夜市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许浩开着那辆黑色奥迪a4载着许老爷子先到了，一辆加长林肯和一辆法拉利随后来到，两辆车都是田雨荷带来的，后面跟着几辆小车……

整个夜市的人们都惊呆了。

&ldo;皇天老爷，这样的阵势来吃夜市……&rdo;

&ldo;那四个老人是哪里来的大干部？还跟着随从……&rdo;

&ldo;不会呀，大干部不可能开这样的贵族车，太招摇了……&rdo;

&ldo;你们看站在那辆吉普车那里的是新来的教育局长楮优远，旁边是他老婆，一点也不像个官太太……&rdo;

本来是来放松的楮爷爷很不高兴：&ldo;老田、老梁，我们是来品尝小吃的，又不是来接见外宾，让这些人回去吧……&rdo;他指了指站在周围的几个随从。

&ldo;这些是小荷高薪聘请的全职管家和保姆，他们每个人的工资都比你我的退休金要高的多，都在国外接受过培训，平时对我们形影不离，叫我们老爷、太太，我听着感觉自己像是旧社会的地主老财或者大资本家……现在怎么时兴这个调调呢？&rdo;田爷爷苦笑，吩咐：&ldo;你们回去吧！一会我打电话来接我们就行了……把车也开回去，放在这里太扎眼了！&rdo;

&ldo;是，老爷！&rdo;

几个随从的人员离开以后，夜市的秩序才慢慢趋于正常……就是从前那样熙熙攘攘、吆五喝六，偶尔还有摔破酒瓶或者争吵的乱糟糟的情景。

&ldo;嗨！鸽子，你姑姑呢？&rdo;许芸没有看到田雨荷那曼妙时尚的身影，很有些奇怪，就悄悄问道。

&ldo;姑姑回上海了！她总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rdo;田歌感慨。

几个同学好像初次见面一样，有聊不完的话。当然，面前还有吃不尽的美味，这些都是夜市最有特色、最好的也是摊主们最精心制作的小吃，许浩亲自到每个摊位那里关照了一圈……

&ldo;东方，我看你倒蛮适合在这里发挥的……&rdo;楮优远和东方莹小声说道。

&ldo;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是在夸我的手艺呢，还是认为我就该在这下里巴人的地方混哩？&rdo;东方莹有些自得，也有些不满，放下了手里的羊肉串。

&ldo;都不是！&rdo;楮优远摇摇头，&ldo;我是说你也摔酒瓶子……&rdo;

&ldo;什么？&rdo;东方莹有些出乎意料，想起昨晚的事，嘟着嘴，很不高兴地给了老公两记粉拳，&ldo;你……你昨天为什么不帮着我……老去哄小荷！&rdo;

&ldo;她是妹妹，你是老婆！&rdo;楮优远笑了，&ldo;在外面有了事，当然是先去哄妹妹，回了家再照顾老婆哩！&rdo;

&ldo;哦！&rdo;东方莹恍然若有所思，从烤箱上拿起几串没有辣椒末只有少许孜然的羊肉串递给老公，他吃不惯北方的辛辣味道。然后又把面前的烧烤分了一下，轻轻地把烤箱放到几位老人面前，起身去关照烧烤师傅少用点辛辣料去了，许浩连忙跟了过去，又细致地安排了一下。

楮爷爷和楮奶奶看到儿子和儿媳和睦，儿媳又大方、孝顺，很满意，昨晚的不愉快早就烟消云散、无影无踪了。

&ldo;老梁，你又有些头痛了吗？&rdo;楮奶奶看田奶奶有些皱眉、不耐烦的神情就问道，她知道梁飒从前工作起来太专注经常不眠不休，就落了这偏头痛的毛病，又不喜欢吵闹，好静……

&ldo;有点！&rdo;田奶奶回答。

&ldo;咱们先回去吧？&rdo;楮奶奶提议，楮优远和东方莹、许明、许浩连忙站起身来要送她们。楮奶奶摆摆手，制止他们：&ldo;小远，你开车把我们送回宾馆就行了！&rdo;回头不忘吩咐两位老人：&ldo;我们先回去了，不要吃太多，别回去的太晚……&rdo;

&ldo;知道了，知道了！&rdo;楮爷爷正在那里大快朵颐，和许爷爷聊的是热火朝天，于是随口答应。

&ldo;这样公众场合出状况的可能性极小，但作为保卫人员就得如临大敌……&rdo;田爷爷正和冯明锐聊天，小家伙喜欢军事，将来的志向是特种军校，最好能像田爷爷那样专门负责保卫国家主要领导人……&ldo;像这样的街角路口比许多正式的场合安保难度大多了！要检查、控制所有的制高点，安排便衣，还要限制领导人的活动范围和活动时间……&rdo;看着小家伙专注的神情，田爷爷是谈性大发。

&ldo;保卫人员的配枪全是进口的大口径专用枪吗？那些窗口都有狙击手吗？保镖全是一些彪形大汉吗？&rdo;冯明锐想起人们的传说，神往的样子。

&ldo;不是！只有少部分人员可以配枪，几乎全是国产枪，保卫的目的是第一时间让杀手丧失战斗力、保护领导人，不必要选用杀伤力极端的武器，像爷爷开枪的第一选择是打中杀手持有武器的手臂……&rdo;

&ldo;不会布置狙击手的！这样群众密集的地方更不能了，万一走火了，后果极其严重……甚至说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使用武器……&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