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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型总监咯!”
他们几个一团笑起来。
梁璋说:“挺好闻的。”同事们笑着说没想到他喜欢这种类型。
周五过会,经历两天加班加点,梁璋再次静候徐总的指示。徐培因仍坐的离他最近,穿一件鼠灰色的开衫毛衣,料子看来十分柔软,这回身上没有味道。
还是小刘来讲,徐总支着下巴很认真听完,频频点头,侧脸挤出那道笑纹,很满意的样子。“特别好,咱们IP拿到手以后才是开始,希望大家都能保持这个劲头。”
会议结束也算是过了一关,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会议室陆续走空,徐培因问他:“你不走啊?”
梁璋摸出只烟盒抬手示意:“开窗户在这里偷偷抽一根,你要吗?”
“你请我,当然要啊。”徐培因伸手。
他这么说,梁璋便走过去和他一起站到窗边。
“火也要啊。”徐培因又说。
梁璋引以为傲的眼力劲儿在徐总这里经常半瞎,他刚要递打火机,看到徐培因已经将烟含到唇边,微微俯身示意他点火了。
窗户是拉开,风吹得猛烈,梁璋的打火机是酒店顺的,并不防风,只好拿手挡上。他举着打火机,掌心尽力拢住火苗,指尖几乎触到徐培因的下巴。徐总这时没有看他,睫毛温顺而无害地垂着,引导他的视线落在抿着烟的唇上。
梁璋难免愣神,烟很快燃了,一点猩红的亮光在烟雾里。徐培因并非有意喷到他脸上,那是一小团克制的烟气,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瘾大吗?”徐总监笑了。
梁璋机械式回复:“偶尔,压力大了才抽。”
“哦……我是想抽就抽了。”徐培因说。
梁璋不知道回什么,嘴角肌肉牵动着扯出一个笑,难以想象有他冷场的时候,两人没有讲话地抽完一整支烟。
他觉得徐培因应该是怕冷的人。眼下虽然还没开暖气,但办公室整体温度还算舒适,自己仍在穿短袖,徐培因却要套开衫。但怕冷的话领口怎么是敞着的呢?洁白的尖领衬衫并没有扣子,直开到锁骨。徐培因倚在窗台,抱着胳膊吹风,被吹得睁不开眼,发丝也扬着。
“V姐没夸大啊,你是很能干。”他将烟头扔到垃圾桶,转身出去,“走吧,接着上班了。”
那枚烟头的确是进了垃圾桶的,梁璋却觉得像落到自己手心,又疑心是刚刚挡风时让火舌燎到了掌心。
一周的最后一个工作日结束,梁璋匆匆回到家里,闭好门窗,又戴上耳机。他觉得要把剩下那两条视频都看了,他急需对徐培因祛魅。
他调低了一点音量,但戴着耳机,那些放肆的声音立刻清晰地响在耳畔,立体音的效果太好,仿佛视频的主人公就在房间之中。
这条视频是最长的,足有三分半,没有露脸,但内容实在露骨。梁璋想把视线集中在微微紧绷的背部肌肉上,却无法克制地往下滑。他最终认定自己是小人,看都看了干脆大方一点,被扣住的腰窝下一览无余,活色生香。不是白色,是粉色,被撞得颤摆。
那样露骨的声音不受约束地冲进梁璋的耳朵,床垫弹簧的吱呀声,摩擦声,每个声音都清晰可辨,闭上眼也十分易于想象。徐培因的声音时而拉长时而急促,随着画面起伏拐着音调,并没有成句的台词,在高点戛然而止。
微信群里不能说完全是造谣,徐培因的确很会叫,似乎要哭出来了,又不放人走。
视频结束,梁璋才发觉自己一直屏着气,好悬没给自己憋死。
最后一条视频明显是结束后,镜头短暂过了遍全身,又停在那个位置。
“不要了,明天还上班呢。”梁璋听到徐培因的声音,像片羽毛轻轻飘着。
视频没了声音,另一主人公的话被消音了,只看到他在镜头前做了些下流的拍打动作,又抓住徐培因的手覆上来。
“你什么时候能养我?谁想上班似的……”静音结束了,徐培因的声音又响起,在耳机中有些许遥远。
他两只手都背到身后,左手无名指有枚明显的素戒,神圣地清理下流,指节都没进去。
还能改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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