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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3页）

&ldo;别人提供的。&rdo;程锦道，&ldo;陆兰烟还画过类似的画吗？&rdo;

&ldo;我不知道。&rdo;

程锦有些惊讶，&ldo;你不知道？&rdo;

成沛柯摇头。

&ldo;你是她丈夫，而且也是她的经纪人。&rdo;

成沛柯皱眉，&ldo;那不代表我欣赏她画的每一幅画。你们是想和我谈案子的事吧？我很关心为什么我的朋友会出那种事，我希望能帮上忙，但你现在问的这些到底和案子有什么关系？&rdo;

&ldo;有很大关系。&rdo;程锦把犯罪现场的照片摆到桌面上，&ldo;眼熟吗？&rdo;

成沛柯看着那些照片，愣住了，&ldo;这是……&rdo;然后他又拿起那些照片细看起来，&ldo;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do;

杨思觅道：&ldo;有人很欣赏陆兰烟的绘画风格。&rdo;

&ldo;不……&rdo;成沛柯摇头，&ldo;她本来的风格并不是这样，她……我觉得这个系列很阴暗很让人不舒服，我为了这个和她吵过……后来才知道是她的神经系统出了问题，我觉得是因为这个她才开始画那些画，她产生了幻觉，像是能看到很多不该看到的东西……她开始画这些诡异的画，我猜她至少画了三幅以上，我不知道……除了第一幅之外，其他的我没有仔细看过，而且自从她去了疗养院后，她就不再让我看她画的画了……&rdo;

程锦道：&ldo;她现在在疗养院？&rdo;

成沛柯道：&ldo;在兴山疗养院，据我所知她不被允许出院。&rdo;

程锦道：&ldo;你最近一次去看她是什么时候？&rdo;

成沛柯道：&ldo;大约一个多月以前。&rdo;

程锦道：&ldo;三幅以上的画，而你既不记得画的内容，也没有拍下过照片？&rdo;

&ldo;抱歉……&rdo;

程锦道：&ldo;那些画现在在哪里？&rdo;

成沛柯道：&ldo;我不知道，她都带走了。&rdo;

程锦道：&ldo;我们会去和她联系。你知道还有谁看过那些画吗？&rdo;

&ldo;那些画没有公开过。&rdo;

程锦道：&ldo;淳于潇呢？她有没有看过那那些画？她和你们在一起住了那么久。&rdo;

成沛柯道：&ldo;看过。&rdo;

杨思觅道：&ldo;和你不一样，她喜欢那些画。&rdo;

&ldo;对。&rdo;成沛柯道，&ldo;她们很欣赏对方，或许是因为她们经历类似。&rdo;

淳于潇和陆兰烟都是年少成名，而且都是先在国外成名。程锦道：&ldo;她们是不是很早就认识？&rdo;

&ldo;不，回国后才认识的，我先认识的淳于潇，兰烟不太关注外界的事。&rdo;

杨思觅道：&ldo;你和淳于潇有性关系？&rdo;

&ldo;没有！&rdo;成沛柯脸涨得通红，&ldo;我们之间没发生过任何事。你们有什么权力这么问？&rdo;

杨思觅道：&ldo;淳于潇知道并喜欢那些画，她有创造能力和艺术天赋，她和受害人认识而且关系不佳。我认为我们很有必要深入了解她。&rdo;

程锦倒不知道淳于潇和受害人的关系都不好，没有人指出这点，但从淳于潇的性格来看她应该不会特地和某人交好。&ldo;我想你们之间是有感情的。&rdo;

成沛柯脸色变来变去，最终道：&ldo;或许。但我们之间从没发生过什么。&rdo;

杨思觅道：&ldo;遗憾吗？&rdo;

程锦轻咳一声，握了下杨思觅的手，看着成沛柯道：&ldo;这么问是很冒昧。但为什么不呢？毕竟以你妻子现在的状况，你们之间已经没有阻碍了。&rdo;他很想弄清楚这三个人的个性。

成沛柯皱眉，&ldo;没有为什么。我和她从没谈过这方面的事。我想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们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能离开了吗？&rdo;

没有为什么。无疾而终的感情吗？就像他一开始喜欢陆兰烟后来又变了那样？&ldo;好，我没有更多问题，但请你稍等一下，几分钟就好。&rdo;程锦拉着杨思觅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