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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2页）

程锦找经理是想再问问员工的事，&ldo;你的员工最近没有谁表现异常？&rdo;

&ldo;没有。&rdo;经理早前也坚持说他的员工没问题，&ldo;都是我亲自招的人，就算是小赵，虽然你们说他有过被捕记录，但他在这里从来没有惹过事。&rdo;

程锦道：&ldo;你的那些顾客们也会这么说？&rdo;

经理道：&ldo;当然，在这里，顾客就是上帝，我们这也算是服务业，我们尽量把一切做到最完美，不可能会有员工和顾客发生冲突。&rdo;

他回忆着当时的情景，他当时正在陪几位老板聊天，突然听到低呼声，他回头看去，看到大厅有一角起了火，一开始，大家并不惊慌，先生小姐们都还继续保持着优雅风度，谦让着往安全通道走去，但火势发展得很快，因为有那些酒在，火焰突然炸开了，把附近的人罩了进去……他想起当时身上着火的人的尖叫声，猛地打了个哆嗦，他回了神，&ldo;如果不是火警系统被关闭了，我会以为这只是一个意外，是由火焰鸡尾酒或者其他什么引起的……&rdo;

程锦道：&ldo;你们这里没有不合群的员工？&rdo;

&ldo;没有，我们这里招员工的要求中就有性格开朗这一条，实际上他们都很能说会道。&rdo;经理皱眉道，&ldo;就算你反复问我，我也没有新答案给你。&rdo;

程锦道：&ldo;只是以为你或许能想起来新的信息。&rdo;

&ldo;抱歉，我很想帮忙，但好像帮不上忙。&rdo;

&ldo;没关系，我肯定还会来打扰你的。&rdo;

有被捕记录的那位小赵职员被公安局拘留了，但有好几个人能证明起火时他离起火点很远。程锦在电话中对公安局的人道：&ldo;你们核实清楚、确认无误的话就放他回家吧。&rdo;

步欢和叶莱在肖霞的学校找到了那位视频上出现过的男士，而且确实是师兄，他们把照片拿给肖霞的室友一看，她们立刻道：&ldo;这不是汪师兄吗？&rdo;

这位汪师兄叫汪继飞，他自己说的是他要写篇论文，需要做些市场调查，所以让肖霞带她去花信歌剧院考查了一下。他的导师证明了的确有论文这回事。

叶莱道：&ldo;但你在火灾后就那么跑了？&rdo;

汪继飞哭丧着脸道：&ldo;我本来是在哪里，但是后来我听到有警察说这火灾可能是人为的，那些警察在登记所有人的身份，我被吓到了，我是偷偷去那里的，而肖霞又死了，谁能证明我去那里根本没有坏心思？也什么都没做过？&rdo;

步欢道：&ldo;所以你就偷偷跑了？你就没想到我们会找到你，你的嫌疑会更大？&rdo;

&ldo;那我还能怎么办？&rdo;汪继飞很绝望，&ldo;我第一次碰上这种事，我被吓坏了……我也后悔了……但已经迟了是不是？&rdo;

&ldo;你先在公安局等消息吧。如果你没骗我们，那查清楚后就会放你走。&rdo;叶莱打电话让公安局的人过来接人。

忙了一天，晚上，程锦让大家都回家休息，他坐地铁回家，回去后没吃晚饭就睡了。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晚，再昏昏沉沉地起来去上班。车上，他睡着了，梦见了他正在办的案子。到了办公室，&ldo;老大！&rdo;其他人已经来了，陆续地和他打招呼。

陆昂也在，他看起来似乎有点紧张。

程锦看了他一眼，&ldo;你昨晚没睡好？&rdo;

陆昂不客气地道：&ldo;比你睡得好。你们的案子怎样了？&rdo;

&ldo;我比你更想把这个案子尽快结掉。&rdo;程锦皱眉看着陆昂，办公室里奇异地安静了下来，几秒后程锦道，&ldo;杨思觅怎么了？&rdo;

&ldo;你别紧张。&rdo;陆昂故作轻松地道，&ldo;六安寿岭发生了一点小火灾，护林员还发现了三具尸体，别紧张，里面没有你家杨思觅。&rdo;

程锦道：&ldo;有人在那里看到过他？&rdo;

&ldo;他的脸太引人注目了，他又不愿意带面具。不过这事已经被压下来了。&rdo;陆昂道，&ldo;他在六安寿岭西边的一个小镇上出现过，当时，他身边还有另一个人，那人从小镇打出过一个长途电话，是打到云南的。&rdo;

程锦道：&ldo;他们现在？&rdo;

陆昂摇头，&ldo;我不知道。我能帮你弄到这个消息已经很不容易了。&rdo;

程锦怀疑地看着陆昂，&ldo;既然连你都知道，这事应该根本就不是保密的吧？&rdo;

&ldo;你太小瞧我了吧？&rdo;陆昂第一次发现原来在程锦眼中他居然这么弱，&ldo;当然保密！我有我的消息渠道，所以你不能去找他，你一去可就要暴露我了。&rdo;

程锦微微扬声，&ldo;哦？&rdo;

陆昂瞄了眼其他人，他们似乎都在做自己的事，他靠近程锦耳边，小声道，&ldo;安全部知道这事的很少，这事其实和军方有些关系。&rdo;

程锦沉思着，眉头皱紧，好一会儿后他才回神，&ldo;你帮继续我留意着，谢了。&rdo;

陆昂笑道：&ldo;别客气，我们谁跟谁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