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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3页）

杨思觅道：&ldo;相框里。&rdo;

&ldo;……&rdo;步欢石化了。

杨思觅道：&ldo;你们这些没有相像力的人。&rdo;程锦低笑着扯了扯杨思觅的头发。

叶莱把挡路的步欢推开，把一个文件袋递给程锦，&ldo;老大，都在这里。&rdo;

程锦接过后，没有打开，直接放到了一边。

管朝华好奇地道：&ldo;那是什么？&rdo;

&ldo;没什么。&rdo;程锦道，&ldo;蒋天信他们是不是快到了？&rdo;

管朝华道：&ldo;我去看看。&rdo;

步欢道：&ldo;蒋天信找到了？&rdo;

&ldo;你别说话。&rdo;程锦道，&ldo;找到了，龚恒也找到了。&rdo;

一刻钟后，蒋天信被带到审讯室，蒋思被留在了休息室，龚恒被抬进了法医室。

程锦把步欢他们还回来的照片递给韩彬，&ldo;走，去核对一下。&rdo;大家一起去法医室。

步欢一路嘀咕道：&ldo;你们很过份，没一个人告诉我找到的龚恒是死的。&rdo;没人理他。

程锦看着蒋天信的凶器，&ldo;这刀很眼熟。&rdo;

韩彬道：&ldo;是我的。&rdo;

小安他们看着那刀都张大了嘴，难道杀龚恒的人是韩彬？

韩彬道：&ldo;我借给了蒋思。她从我面前离开了十分钟。&rdo;

程锦道：&ldo;是她杀的人，还是蒋天信？&rdo;

&ldo;龚恒。&rdo;韩彬道，&ldo;对上了，照片上的是龚恒的牙印。&rdo;他把照片上的一些明显的特征指给程锦看，然后又道，&ldo;我当时隔得太远，不知道是她还是蒋天信对龚恒动的手。&rdo;

程锦看着他。

韩彬道：&ldo;这次是我失职，我不该把锋利的刀具借给蒋思。&rdo;

程锦点头，&ldo;我也有失误，我就不应该让她离开公安局。&rdo;

审讯室里的蒋天信很配合，他说那三个受害人是他和蒋天诚还有龚恒一起杀的，原因是喝醉了打架，不小心手重了，后来因为太害怕，又看没人发现，就把尸体偷偷处理了。至于杀龚恒的事，他说龚恒决定一个人逃跑，他觉得龚恒一跑，他们的事肯定会被暴露，两人因此争吵了起来，然后他失手杀了龚恒。

程锦在外面听了一会，和管朝华说换他进去，&ldo;把摄像头关了。然后你们可以离开了。&rdo;

管朝华一愣，不等他说什么，步欢已经走过去关了摄像头，而且还把电源也拔了。

程锦和杨思觅走进了审讯室，和带着手铐、脚铐的蒋天信隔着一张长桌子面对面坐着。

程锦道：&ldo;摄像头我已经关了。&rdo;他打开门，让蒋天信看门外，&ldo;我让他们先离开了。&rdo;

蒋天信道：&ldo;你是想告诉我这里是你说了算？&rdo;

程锦道：&ldo;我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rdo;

蒋天信不耐烦地道：&ldo;我已经说过一遍了。&rdo;

程锦平静地道：&ldo;那就再说一遍。&rdo;

蒋天信瞪着程锦，然后慢吞吞地又说了一遍。

他说完后，程锦把龚恒的那些牙印照片摆到了桌面上，&ldo;龚恒在蒋思身上留下的。&rdo;

蒋天信猛地想起身，但被身上的刑具牵制住了，铁链哗哗作响，他嘶声道：&ldo;你混蛋……&rdo;

杨思觅在旁边赞同道：&ldo;有时候是有点。&rdo;

程锦忍不住无奈地看了眼杨思觅，然后转回头继续看着蒋天信，&ldo;你们以为是洋子他们伤害了蒋思，这应该是龚恒误导你们的，但后来你们又听到张波也说蒋思和他们去喝酒了，你们便误以为是他们欺负了蒋思，所以你们想报仇，你们一开始或许没打算杀人，只是想让他们认罪，但后来失控了。&rdo;

蒋天信道：&ldo;别告诉蒋思……&rdo;他想说别告诉蒋思她被人欺负过，但他突然又想起蒋思肯定是已经想起来了，要不她怎么会杀了龚恒……&ldo;对，你说得没错，当时我们被怒火冲昏了头，真是太蠢了，居然会被龚恒这种恶心玩意玩弄于掌中，这就是我杀之后快的原因。&rdo;

程锦道：&ldo;你哥哥在半年前就在怀疑龚恒。&rdo;他指了指桌面上的照片，&ldo;就在他受伤前几天，他还在调查这事。&rdo;

蒋天信道：&ldo;难怪他会精神恍惚到在工地受伤……他为什么不告诉我……&rdo;

程锦道：&ldo;因为你们一起杀过人，他活不久无所谓，但他不想东窗事发，让你这个弟弟也跟着一起死，当然，他要是料得到此刻，应该会早点告诉你这事。他今天早上和你说了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