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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3页）

房东点头，&ldo;是我。&rdo;他的脸又青又肿，看来步欢下手挺狠，&ldo;我为什么还不能走？我说了，那个男人是个疯子，莫名其妙地就扑上来打人。&rdo;

&ldo;似乎是他今天心情不好。&rdo;程锦道，&ldo;你不能走不是因为打架的事。&rdo;他把各个受害人的照片排放在桌上，又把那些装在证物袋里的证据也拿了出来。

韦家宾愣了愣，他很意外，&ldo;你们怎么查到我的？&rdo;

程锦点了点升星公寓的受害人照片，&ldo;我们查到你追求过她。&rdo;其实这是确定凶手身份后才查到的。

韦家宾的目光像胶水一样粘在了照片上面，&ldo;我最喜欢的人就是她。&rdo;

程锦道：&ldo;杀了她们就是你表达喜欢的方式？为什么要毁坏她们的容貌？&rdo;

韦家宾道：&ldo;这样她们就能永远属于我。&rdo;

&ldo;你觉得那样她们才不会离开你，你再有钱，再假装成一个正常人，也掩盖不了你自卑的事实。&rdo;杨思觅道，&ldo;但想不到你这种人也会有崇拜者。&rdo;他把四号受害人尸体的照片往前一推，&ldo;眼熟吗？&rdo;

韦家宾拿起照片端详着，&ldo;太粗糙。&rdo;

程锦道：&ldo;知道是谁做的吗？&rdo;

韦家宾放下了照片，&ldo;不知道。&rdo;

杨思觅道：&ldo;有件事想问你，你的答案如果让我们满意，这些照片可以留给你，你喜欢它们，不是吗？&rdo;

&ldo;你应该是那种所谓的心理学专家？&rdo;韦家宾迷恋地看着那些照片，&ldo;对，我喜欢这些照片，说说你们的问题。&rdo;

程锦看向三号受害人的照片，&ldo;因为她准备离开这个城市，所以你提前动手杀了她，你很自大，觉得自己比警察聪明，所以特地出现在警察面前，那天是真的有人去找你租过房？&rdo;

&ldo;对，真有人找我租房。&rdo;韦家宾道，&ldo;这就是你们的问题？&rdo;

程锦道：&ldo;问题是：那两个人的样子你真的没看清？&rdo;

韦家宾道：&ldo;也不能说没看清。女人不是我感兴趣的那种，听口音不是织金一带的人。男人很年轻，平头，听口音是织金周围的人，听他说话的内容和语气，估计还是个学生。&rdo;

程锦拿出了四号受害人的生活照，&ldo;是她吗？&rdo;

韦家宾仔细看了看，&ldo;对，是她。&rdo;他看看生活照，又低头看了看四号受害人面目全非的尸体照片，大笑道，&ldo;她死了？有趣……真有趣！&rdo;笑了好一阵后，他才停下道，&ldo;那么，和她一起的年轻男人是你们要找的人？他是凶手？啊，他当时看到尸体时真的不怎么害怕呢……你们可以去金东学院碰碰运气，他应该是那里的学生，我估计他不经吓，稍有动静就会逃跑，但他没有逃跑的经验，看样子也吃不了苦，你们应该很快能抓到他。&rdo;

&ldo;谢谢。&rdo;程锦整理好照片，放回文件袋，拉着杨思觅走人。

韦家宾提醒道：&ldo;照片。&rdo;

&ldo;她们不属于你。&rdo;程锦没回头。

审讯室的门被拉开了，又被关上了。

周一，叶莱和步欢又去了一趟金东学院，大四有个男生从上周四下午就开始缺课了，一直联系不上人。王庄立即派人去追捕，又联系了周边地区的警力支持，通过查看火车站的录像，警方隔天就在某个城市的一个小旅馆中抓到该男生。

一审问，那个男生什么都招了，他今年大四，正在找工作，偶然在网上认识了四号受害人，四号受害人骗他说自己是大老板，能帮他找到好工作，他便很欣喜和四号受害人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后来四号受害人来到了织金市，他们发生了关系，他无意中发现四号受害人根本不是大老板，一怒之下，他杀死了对方，然后又伪造成他几天前看到过的凶杀现场的样子。

叶莱叹道：&ldo;那个女人到底图什么呢？按照我们的调查，这个男生根本没被骗什么吧？倒是那个女人在他身上花了近两万块。&rdo;

步欢道：&ldo;最开始，那女人肯定是想骗钱的，但后来坠入了情网，就开始贴钱了。&rdo;

小安道：&ldo;她真傻。&rdo;韩彬在她身旁点了下头。

游铎很遗憾，&ldo;如果她活着就好了，我们就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了。&rdo;

程锦道：&ldo;骗子也是有尊严的，她如果活着，肯定不会承认她喜欢上了那个男生，她只会坚持说自己是在做前期投资，是为了以后能骗到更多钱。&rdo;

小安嘟囔道：&ldo;老大，你这么一说，这女人变得好可怜，明明她也是个坏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