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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殊腹诽:这个家伙,脑子转得倒快,反将我一军。小声嘟囔:“谁知道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别的姑娘挽你胳膊!”
李纵云没听清,小声问:“什么姑娘?”
陈殊转移话题:“过几天就是开国大典了,你现在怎么还能出来,不忙吗?”
小五开了车子出来,停在门口,李纵云拉开车门:“先去吃饭吧,你坐一天的火车了,这个时间肯定饿了。”
陈殊上了车子,倒是不客气:“我想吃鱼,清蒸的,只放葱姜蒜,最多加一点酱油,鲜得眉毛都脱掉了。我今天在火车上的时候一直想吃,越想吃还吃不到。”
李纵云听了,便吩咐小五:“去国宾馆!”
国宾馆,虽然不晓得这时候的国宾馆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是肯定不是一个普通下馆子的地方。陈殊道:“不用去国宾馆,随便找一家馆子就行了。”
李纵云道:“国宾馆来了一位扬州的大师傅,清蒸鱼做得极好的。你放心,我一个参谋长带自己夫人,去吃一条鱼,谁能说什么?”
陈殊犹豫:“影响不好吧?你不是挺在乎自己名誉的吗?这种事情,不是以公谋私吗?”忽然回过神儿来,他刚刚叫自己夫人,脸一红,推了他一下:“谁是你夫人了?我还没答应呢?”
李纵云略弯了弯腰,凑到陈殊耳边:“那你答应吗?”
言语间,呼吸的气息都能感受到,陈殊只觉得一阵酥酥麻麻,忙推了推他,离得远了一点:“你见那个姑娘我这个年纪就结婚的?我还要读书呢?”反正年轻了十岁,这个借口拿来用,正合适不过的。
李纵云叹气,也是,十七八岁的姑娘,谁想着这么早就成家的,不过话还是要说明白的:“我都二十七了,你是不着急,我可着急呢!”
陈殊心虚,见车子窗户外的道路上,有洒水车开过来。李纵云忙关上车窗,这才没有水溅到身上来:“小心点儿!”
陈殊趴在窗户上看,一脸震惊:“不是吧,这是洒水车?民国也有这玩意?不是连消防车都没有的吗?”
民国?李纵云对这个词感到刺耳,陈殊是从国外回来的,倘若她说,中国还有这玩意儿,李纵云是能理解的,不过也没有多想,道:“你当这东西就只有外国有吗?开国大典那天,南京的街道总不能灰扑扑的吧?也是从国外买的!”
国宾馆是一所园林样式的宾馆,庭院深深,草木幽幽,在门前当值的也是军官。小五上去说了两句,便来了一位更高级别的军官,引着陈殊和李纵云:“参谋长,这边请!”
这里作为吃饭的地方倒是极为安静,院子与院子之间互不打扰,很有私密性。
李纵云拿过菜单给陈殊:“你来点吧!”
陈殊翻了翻:“还是你来点吧,你是常客,我又不知道这里什么菜好吃的。”
李纵云便随口说了几道菜:“八宝葫芦,云林鹅,佛手芽姜,再来一条清蒸鲈鱼,汤就选中午的老鸭汤吧!”
那位军官记下了,便下去吩咐厨房准备了。
陈殊抬头望了望,屋子里的摆设都是中式风格,墙上挂着水墨山水画,桌子上摆了桌扇,一旁还有大幅的山水雕花屏风。
过了一会儿,便有穿着军装的士兵上来上菜,陈殊等他们都上完了,小声问李纵云:“这里连上菜的都是当兵的吗?”
李纵云笑,夹了鱼肉替陈殊挑鱼刺:“这里不只上菜的是当兵的,连做饭的也是当兵的!”挑好了把鱼夹给:“吃鱼!”
陈殊是家里最会吃鱼的了,一口鱼肉吃进去,吐出来的时候就只剩一把鱼刺了。只是在李纵云面前,吐出一嘴鱼刺好像有点不雅,加上又有他挑鱼刺啊,便小口小口,吃得十分矜持。
陈殊一样品尝了一点,赞道:“汤清味醇、浓而不腻、清淡鲜嫩,的确是地道的淮扬菜。”
李纵云皱眉:“你经常吃淮扬菜么,还能品得出地道不地道?”
陈殊一时间说漏了嘴,补救道:“我在上海吃过,难不成只有南京才有地道的淮扬菜?”
李纵云放下筷子,挑眉,似笑非笑:“喔,那你是在上海哪个馆子吃的?下去回了上海,你也带我去吃吃,看看那里的淮扬菜到底地道不地道。”
陈殊低头,心里哀叹,冯太太您可说错了,哪里是我拿捏他,分明是他拿捏我,叫我一句话都回不了。倘若是一开始就寻根究底、态度恶劣,陈殊也就撒开手,算了,毕竟天底下两条腿儿的男人有的是。可是李纵云偏偏不问,只时不时拿话头点一点陈殊。
叫陈殊觉得自己心虚,觉得自己不坦荡,生生在他李纵云面前矮了一截似的。好在李纵云也就是说了这么一句,也不多说,便转开来:“你这些日子,都做了些什么?还在忙肥皂厂的事情吗?”
陈殊乐得如此,点头:“肥皂厂的项总经理去了一趟北平,我趁着他不在,替厂子里的包身工赎身了。”
赎身?李纵云一边给陈殊挑鱼刺,一边心道:“真是一颗心又大又软,随处泛滥同情心。”这是这话不好说出来,免得又惹陈殊生气的。
陈殊想了想,读书的事情还是要告诉他一声,不然总是三不五时的催自己结婚:“我参加了金陵大学六月份的招生考试,考上了医科,不过与别的学科要读四年不同。医科是今年增设的,学年也缩短了,只有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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