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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维看着布鲁斯那双钢蓝色的眼睛，觉得怎么可能有人能在这样的注视下拒绝呢，又不是瞎了。可是……“很抱歉，我今中午与警察局局长詹姆斯·戈登有约，真是……”不凑巧三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就看到布鲁斯眼睛一亮，有些惊喜的笑道：“那可真是太好了，不如让我们将二人午餐变成三人的，我和吉姆可是老朋友了，我想他不会介意的。”哈维觉得现在这个场景好像有些似曾相识，昨晚布鲁斯好像也是惊喜的说了声：“真是太巧了，不如我们拼个桌吧。”然后他精心准备的约会就泡汤了，还被秀了一脸财富。想到这里，哈维忍不住问道：“哥谭警局对面新开的那家法式餐厅……”布鲁斯露出一个属于布鲁西宝贝的笑容，“是我名下的。”哈维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哥谭有什么不是你名下的吗，布鲁斯？”“整个哥谭都写有韦恩的名字，每个哥谭人都知道，韦恩和哥谭就像是……”说到这里，布鲁斯停了下来，似乎难以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就像是亚伯与该隐。”哈维说完，自己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出这样的形容，难道是因为最近圣经看多了？布鲁斯怔愣了一瞬，然后又恢复了笑容，“真是个有趣的比喻，那么谁是该隐，谁又是亚伯呢？”哈维只是看着布鲁斯，没有说话。布鲁斯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他只是拍了拍哈维的肩膀，“那么我们说好了，哥谭警局对面新开的法式餐厅，中午见。”说完，他就潇洒转身离去了。哈维看着布鲁斯离去的背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和对方说好的。他有些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其实今中午他和戈登并不是谈什么公务，所以多一个布鲁斯·韦恩也没有太大问题。他走进办公室后，打电话跟戈登说了一下今中午的不速之客。顺便还好奇的问了一下：“你和布鲁斯，我是说布鲁斯·韦恩是老朋友吗？”“……也许吧。”戈登在挂断电话后，叹了口气。布鲁斯·韦恩，戈登在心中默念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老朋友吗？也许吧。在离开哈维工作的地方后，布鲁斯来到了韦恩集团，和卢修斯谈论了一些装备方面的问题后，又在办公室中补了会儿眠。等他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中午12点了，他立刻下楼开上车向哥谭警局那边赶。等他到的时候，哈维和戈登已经喝了几乎20多分钟的水了。他们都以为布鲁斯不会来了，可是碍于礼貌，他们没有点餐而是继续等待。见到布鲁斯衣服上还带有些褶子走进来，哈维和戈登也差不多猜出来对方之前在干什么了。布鲁斯·韦恩不喜欢去公司，每次去都在办公室或是会议室中睡觉在哥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真抱歉，处理了一点事情来晚了。”布鲁斯毫不心虚的说着谎话。而哈维和戈登能怎么办呢，你这么好看当然是原谅你了。布鲁斯看着他们面前除了水没有别的东西，于是询问了一下他们想要点什么，在得到随意的答复后，他招来了服务员照着这里最贵的点了餐。说实话，他生活作息很混乱，但是在衣食住行上无一不是最好的，虽然他经常拿三明治和营养套餐随意打发自己，但阿尔弗雷德都用最好的食材来制作这些。。哈维和戈登默默摸了一下自己的钱包，感觉这一顿吃完了他们一个月的工资。布鲁斯笑着说道：“作为今天有他们老板的一桌，咱们今天吃的免单。”哈维和戈登都没有在布鲁斯请客这上面纠结什么，毕竟这顿饭虽然贵，但他们也不是支付不起。一顿饭吃的还算是宾主尽欢，在放下刀叉后，哈维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布鲁斯，感谢款待。”“不用客气，”布鲁斯将自己手中的手帕放到一边，“我只是有事情想和你讨论一下。”“哦？”哈维知道正题来了，“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戈登看了布鲁斯一眼，“需要我回避吗？”“当然不用，吉姆，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我知道你是一个多么好的人。”布鲁斯真诚的笑了笑。而戈登只是看了布鲁斯一眼，想到蝙蝠侠曾说过他手中拥有布鲁斯的把柄，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近乎面目全非的孩子。“哈维·丹特，作为一名哥谭公民，我不得不说你真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检察官。”布鲁斯一脸认真的夸赞道。“布鲁斯，感谢你的夸赞，我还没有做到最好。”哈维不是在谦虚，而是实话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