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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ldo;堵你的嘴巴哪用得着那么麻烦。&rdo;石舜华倾身在他嘴上亲一下。

太子不禁眨了眨眼，待他反应过来，石舜华已坐直，顿时好气又好笑：&ldo;你可真是……&rdo;

&ldo;又没外人。&rdo;宽大的马车里面只有石舜华和太子，阿笙等人在后面那辆车，&ldo;你小声点，没人知道的。&rdo;手指划过玉带，意思不言而喻。

太子连忙攥住不安分的小手，低声呵斥：&ldo;别闹。说正事。&rdo;

石舜华不敢再挑战太子的耐性，老老实实把她和崔掌柜谈的事叙述一遍，末了不忘邀功：&ldo;四弟要的怀表我带来了。&rdo;

&ldo;等等，你先别说话。&rdo;太子打断她，&ldo;容孤消化消化。&rdo;

&ldo;又不是说吃撑着了。&rdo;石舜华嘀咕一句，一见太子瞪她，连忙捂住嘴巴。

&ldo;爷，毓庆宫到了。&rdo;小太监在外面提醒。

太子猛地回过神，看向石舜华的眼神很是复杂。

石舜华不解：&ldo;有事?&rdo;

太子道，&ldo;跟孤一块去东暖阁，孤有事跟你说。&rdo;

平时生活中，石舜华很少听太子的心里话。但一刻钟前险些被太子踢下马车，石舜华见太子神色不对，心里有点怕，光明正大的听他的心声，只听全是&ldo;阿芙蓉，阿芙蓉&rdo;，心中大安，麻溜跟上去。

&ldo;你能确定那东西就是阿芙蓉?&rdo;太子进门就问。

石舜华：&ldo;妾身以前见过。书上也有记载，西南地区有人种植，只是一直当草药用。我觉得太医院里就有。《大明会典》中也有记载，爷不信把《大明会典》找来一看便知。&rdo;

&ldo;孤这就派人去找。&rdo;太子道，&ldo;怀表给我，你回后院休息吧。&rdo;

石舜华转身出去，走两步又停下来：&ldo;爷打算怎么做?&rdo;

&ldo;当然是禀告汗阿玛。&rdo;相处几日，太子多少摸出一点石舜华的行事作风，&ldo;你有不同意见?&rdo;

石舜华道：&ldo;汗阿玛如果不当回事，爷打算死谏?&rdo;

&ldo;汗阿玛不会的。&rdo;太子言之凿凿。

石舜华走到他身边：&ldo;有句话叫眼见为实。汗阿玛并没有亲眼看到那个药害人，你觉得汗阿玛会禁止那个东西流进来?汗阿玛很喜欢西洋学，经常招洋人进宫给他讲西洋趣事。妾身以前听阿玛说，汗阿玛有一年得病，正是洋人的药把他治好的。&rdo;

&ldo;依你的意思，先由江南盐商和贪官试药?&rdo;太子侧头看向她。

石舜华道：&ldo;一盒十两金子，以后可能会更贵，平头百姓不巧得一盒也不舍得自己用。这东西不会流到百姓手里。爷，那些蠹虫真被阿芙蓉害死，也是死有余辜。更何况留着他们可劲祸害，等十年二十年后你登基，江南估计已民不聊生。&rdo;

&ldo;十年二十年?&rdo;太子下意识看向西边的乾清宫。

石舜华不想打击他，又想说实话：&ldo;汗阿玛很注重饮食。有一次下午我来前院找爷，当时大门没关上，不巧看到汗阿玛带着两个小太监从门口过。我问守门的小太监晋江，汗阿玛干什么去?晋江说汗阿玛饭后必出去走两圈。那天看到汗阿玛这么爱惜自己，妾身已经做好当一辈子的太子妃，然后直接当皇太后的准备。&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