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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室内敞亮,白色绒被下一男一女,浑身赤裸。
女人先睁开眼,推开身后的男人,下床捡衣服,正打算穿上衣的时候,男人迷迷糊糊睁开眼。
栗色的头发乱成了鸡窝,唇红齿白,看上去才二十出头。
陶然睡眼朦胧,看着几乎不着一褛的苏达兰,又看了眼时间,七点刚过。
“再睡会儿。”
苏达兰利落穿好衣服,“不睡了,我早上有会。”
陶然无趣地翻了个身,继续睡。
苏达兰边系扣子边说:“你不是要去幼儿园,看周祁晏他女儿的运动会?”
陶然重新睁开眼,精神比刚才清醒了许多。
苏达兰弯腰拾起他地上的裤子,随手扔到床上。
陶然起身坐在床上,还没缓过来,苏达兰边扎头发边往外走。
“以后我就不来了啊。”
陶然闻言有了稍许反应,不解地望着她。
苏达兰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朝他说:“我们不合适,所以还是好聚好散吧。”
哪有人昨天睡一起,今天就分手的。
陶然蹙着眉问:“哪不合适?”
苏达兰戴上腕表,语气还是那样的漫不经心,“我明年就奔三了,你跟我一样大,长得却像二十岁,咱俩站一起,不知道的以为咱俩是姐弟。啧啧啧,不合适不合适。”
陶然气笑了,从来都只有他甩别人,什么时候有别人甩他的份。
“弟弟不好?”
“好啊,但不适合过日子。”
她说完这句话,拉开房门,不轻不重地一声,咚。
然后就再也没出现了。
陶然面无波澜,心如止水,分手就分手,不爱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起床,洗澡,穿衣服,他直接开车去了幼儿园。
幼儿园临时搭建了一个三层坐台,最上面是大人挤在一起,底下坐着小朋友。
团团跟一个小胖子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团团的亲友团都挤在一起,陶然走过去的时候,一点空隙都没有。
“我说你们不在家看孩子,跑来看什么运动会?”陶然摘下墨镜,让sunny和阿k往里挪了挪。
sunny刚生完孩子,也是一个女孩。
阿k:“我老婆天天在家里,再不出来就要产后抑郁了。”
sunny欸了一声,“少拿我当借口。明明是你,孩子哭你也跟着哭,孩子笑你乐的跟大傻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