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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月立时一把将黄栀揽在身后,后背死死抵住墙砖,弱声哭道:“既知我们是薛御史的家眷,便不应这般孟浪了!我不问你名姓,你只管放我们走,我便当做什么也没发...”
山月话音刚落,崔玉郎便手法极快地摁住了她的印堂。
男人手指冰凉,皮肉之中好似没有血流,而涌动着淬冰的寒意。
她没说谎,她服用过“牵机引”,确是“青凤”送到薛枭身边的人。
不过一瞬。
男人将手撤下,看山月的眼神如一条缓慢流淌的河,循循求索却始终寻不到源头和去处:福寿山的山火未曾叫她烧毁,她却变成一只“青凤”,时隔八年,飞入京师,飞到了他的身边。
噢不。
不是他的身边。
是被“青凤”做成一盘美味的、温顺的、剧毒的菜肴,端到那只疯狗身边。
崔玉郎心头闪过一丝困顿的失落:入“青凤”需作身份验查,早已听闻薛枭身边的那只“青凤”,靠着一身上好的皮囊,很是得用——福寿山山火将整匹山都烧焦,向下掘三寸土都是发黑的火灰,“她”怎可脱逃?脱逃后又怎会进入“青凤”,用皮肉为权贵卖力?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士?”崔玉郎压低声音问道。
崔玉郎明知不可能,却仍怀揣侥幸地开口。
山月只掩眸哭着。
“说!”崔玉郎声音猛地提高:“你便是不说,我也有的是办法查清楚!”
山月惊恐抬头,眼神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却为了自保努力平稳声调:“我...我姓柳...我...出身苏州府...”
山月一步一步向后退去,低低哭出声来:“...你若要钱,我给你,我都给你,我夫郎有钱,求你别伤害我们,求你了...”
顿了一顿,带着些许恍然和了悟,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沫后,耸着腰和肩,卑微讨好道:“您,您若是想要姑娘,我也可以给您钱,您往前走,绕过东十二胡同,再左拐就是...”
好似有些羞于启齿:“...您走过去了,自会有人招待您,您的酒钱、菜钱和嫖...我都可以帮您付...”
铭记于心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交谈不过三个来回,这张脸却已面目全非。
被这个女人内在的愚蠢,全部撕碎!
崔玉郎瞬时觉得胸闷气短,胸腔好似塌陷了极大一块下去,将心肺挤压成拳头大小,再无法支撑他顺畅地呼吸:是她吗?怎么可能是她?眼前的女人长着与她相似的五官,眼眸中却闪烁着待宰羊羔一样顺从懦弱的微光,再无斗士那般蓬勃的生机和愤怒...
崔玉郎只觉得,天昏地暗、天旋地转,如同信仰崩塌。
不是她。
她不会卑躬屈膝地求饶。
她还在求饶。
她一边向后退,一边眨巴着狭长上挑的泪眼,苦苦地哀求他——“别伤害我,求您了,别伤害我们。”
甚至,愚蠢地向他提出“去青楼”的建议。
蠢钝如猪,却又低贱得像条雨夜里快要被打死的狗。
哀求有用吗?
哀求有用吗!?
没有的!
哀求阻止不了棍棒,阻止不了漫山遍野的火,更阻止不了恶意和伤害!
这不是她。
只是相貌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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