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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来宽正的国字下颌,已瘦如枯槁地往里深陷,双目赤红,眼神混沌,张了张嘴,却因喉头血肿无法开口说话。
常蔺足不能行,口不能言,目不能视,但不可否认的是,御史台并未说错:常蔺露在外面的地方,并无丝毫用刑的痕迹,甚至身上也不曾有血腥气味——御史台确未用刑,至少未用伤皮伤肉的酷刑!
袁文英微微蹙眉,他见常蔺此状,生出一股莫名熟悉感,但此情境下,由不得他多想,只能先发制人,向永平帝扬声道:“御史台还说未曾用刑?”
袁文英怒目瞪视,正气凛然地发难:“御史台,你们对关北侯做了甚!不过短短十余日,好端端一个人怎会突然形销骨立,如行尸走肉一般!?”
崔白年眸光死死定在常蔺身上,脑子转得飞快,立刻侧身,目光瞥向身后的贺卿书。
事急有变,立刻割席!
贺卿书还未反应过来,便听久久未语的薛枭声音放得又沉又轻地缓缓一笑,笑声像从嗓子眼里挤压出来的,又像从九泉之下的阎罗殿破土而出。
只听他缓缓地、轻轻地,却掷地有声地发问。
“是啊,微臣也很好奇,为何关北侯常蔺突发的疾症,与微臣的爷爷,病症,一模一样?”
崔白年僵直在原地。
崔玉郎眸光晦暗不明地越过常蔺,看向薛枭。
“什么病症?”永平帝单手撑于膝上,沉声发问。
“关北侯入御史台后第九日清晨,常家的恶行已交待得七七八八后,突称双足发软,无法站立,闹着要请刘医正入内看病。御史台办案向来隐蔽,大事未定,不可能开门放人,兼之常大人入台后始终不配合,又因常大人武将出身,身子骨向来健硕,我们便猜测,他是否装病,未予理会——”
萧珀开口,语声清亮,娓娓道来:“翌日,常大人病情发展迅猛,不多时便喉头水肿,不可言语,双足与双手也软得无法受力,握膝盖只觉肉软骨轻,我们当下觉出不对,便立刻请院簿卢大人至御史台问诊...卢大人亦未说出所以然来,只开两副药已观后效...那日至今,常大人每日每况愈下,今日双眸已有白絮,不可视物了。”
薛枭当即开口接上:“萧大人叩门来问,微臣方觉诧异——常大人所有症状皆与微臣爷爷如出一辙,便请了救松江府于时疫危难之际、如今在京师开门义诊的程郎中入御史台看病。”
崔白年低下头,掩饰住急促地呼吸。
“程郎中诊脉后,便说了一个药材——牵机草。”
薛枭声音发沉:“不是用了刑,亦非急症,而是中毒!”
“中了一副主药名为牵机草的毒!”
薛枭眼风一拧,准确无误地看向崔白年站立的方向:“此药,名唤牵机,产地玉门关外。在北疆常被牧民采用以安乐濒死痛苦的马匹,只因此药一旦服用,若无解药,十日之后将四肢无力、七窍封闭,可毫无痛感地离世;如及时得用解药,便可与常人无异,苟延残喘。”
崔白年抬头,目光如鹰隼般,无不避让地与薛枭对视。
袁文英闻言方恍然大悟:难怪他觉得眼熟!原是服用下牵机引后的症状!
薛枭撩袍,双膝跪地,垂下头,露出棱角分明的下颌与深邃浓烈的眉宇:“有人给常蔺下毒!就像,当年给微臣爷爷下毒一样!有人在用解毒为筹码,控制着朝臣!此人...或此间多人居心叵测,其心可诛,跪求圣人彻查!”
“说什么鬼话!”袁文英扬声:“荒谬!荒诞!仅仅二人病症相似,便推测朝中有人以毒把持朝臣!尚且不论常蔺与薛老太爷时隔近二十载,便只论朝中无人再有类似病症,即可得知薛进士乃危言耸听,祸乱朝纲!”
“还有人!”
薛枭昂首!
“不止二人!”
“便是我御史台中亦有相似病症之人!”
袁文英不自觉向后半退一步,口中嗫嚅:“怎...不...”
“此人,乃永平二年二甲进士姚早正!”
崔白年手猛然紧攥!
薛枭眸色深沉,死盯住烫金青砖片。
他们夫妇二人,向来节俭不喜浪费。
一颗棋,能用两次,才是下棋之人的绝妙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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