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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竞这天在书房被抽得一身青痕。
戒尺打不穿皮肉,淤血便隔着皮肤深深浅浅映出一道道斑驳。
他一声不吭跪在地上,指节在膝前攥得泛白。
冷汗跟着窗外的雨水落向地毯,晕出零星的水渍,好像夏理曾经掉下的眼泪。
徐母坐在一旁,或许心疼,难得表现出不舍。
可她最后却从丈夫手中将那柄戒尺接了过去,重重抽向徐知竞的肩背,换来一声短促的闷哼。
“徐知竞。”
她不知想说什么,在此之后便把戒尺搁回了桌边。
书房里顿时一阵寂静,映出几人拖长的影子,一动不动投落在地上。
徐知竞苍白一张脸,褪去血色,不作声地紧拧着眉头。
漫长的审判结束。
他的最后一点手段亦无效。
换不回夏理,更扼杀了往后的所有可能。
“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出门。”
父亲从沙发上起身,在离开前放缓语气留下句嘱咐。
他拍了拍徐母挽在他肘间的手,两人并肩从徐知竞身侧经过。
他们为徐知竞规划的人生中该有家世相匹,门第高贵的妻子。
夏理占据了太多徐知竞的注意,以至于让他分不清,究竟什么才是正确的选择。
——
几天后,徐知竞如期登上回往纽约的航班。
身后的淤伤还在,倒不像最开始那样彻骨,只有触碰才会牵动着产生钝痛。
或许正因如此,徐知竞在路上做了一个分外压抑的梦。
夏理用他微凉的指尖轻轻沿着徐知竞的肩背滑落,制造出一连串的痛楚。
却在最后温柔地问道:“痛吗?”
“嗯。”
徐知竞点头,期待得到夏理的安抚。
“骗人。”
夏理否定这个答案,光艳的躯壳只挂着件半扣的衬衫。
细细密密的红痕从布料之下透出来,爬满柔润的皮肤,沿锁骨一直延续至细白的腿间。
“你一点也不痛。”
徐知竞感受到的,是淤伤褪去就会遗忘的疼痛。
与夏理相比,这甚至不值得被怜悯。
那双总显得潮湿的眼睛这次却盈起笑意,明亮而真挚地注视着徐知竞。
夏理在梦醒的前一秒温和地抚了抚徐知竞的眉梢,湿红唇瓣随着字句分开又轻抿。
即便在梦中,徐知竞依旧来不及道别。
他被一阵颠簸猝然惊醒,耳畔仿佛还留有余音。
“徐知竞,再也不要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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