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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常恭又指向远方,问道:“那个,那个,还有那个……都是什么来头?”
程武眯着眼看了半晌,道:“那个临阵指使的叫徐峰,人称‘朔风刀’,是‘玉面罗刹’手下统领……”
“那个看起来很大个很凶的,其实是个女人,匪号‘母神虎’,很是凶悍啊,末将差点就折在她手里……”
“那个用长槊的,就是个小孩,名叫卫昭,你看他,看起来很威风的样子,其实不怎么能打,末将和他放过对,自问还是能打得过他的……”
任常恭一股怒气发作不出来,直气的七窍生烟,怒喝道:“你别在本将面前嘻皮笑脸的!再让我听到一句玩笑,老子让你上去和他打!”
两人再看向阵中,却见卫昭跨在马上,手中一柄长槊如蛟龙翻舞,瞬间又斩杀数人。
程武脸色一白,抱拳讪讪笑了一笑。
“卢子,你带人去左路支援。给我切断他们的阵列。”
“邓冲,你带兵支援中军。”
“你,去把刘奇攻山的人马撤下来。”
“呼延措,去把那个徐峰斩了,挫挫他们的威风……”
任常恭一叠命令下去,诸将各自领命而去。
程武身边的女随从低着头,眼睛四下一瞄,见指挥台上防卫稀松,任常恭正专心凝视着战阵,也未注意到自己。
她有心暴起制住任常恭,肩膀一动,忽然被程武搂住。
任常恭转头一看,见两人竟敢在自己的将台上搂搂抱抱,一股无名业火烧上心头,偏偏这不是自己的下属,又是祁乡伯府的子弟。
“行百里者半九十,老子已经收留了这小子,且忍一时之气,交好祁乡伯……为将者,当有大气魄,海纳百川,有容为大……”
在心中反复念叨了良久,任常恭好不容易平息了心中怒火。神态严肃地向程武道:“你是勋贵子弟,又在军中任职,行事切记要慎独律己,不要被人捉住了把柄。”
“是,是……”程武躬身受教,却又抬起头,一脸坦诚地道:“其实,末将这一幅轻佻模样都是装的,实在是因为末将自小太过贤明,惹家中嫡长兄嫉妒,才刻意如此放浪形骸以自污。今日得任将军如此语重心长的提点,实在是感人肺府,感激涕零。”
任常恭嘴角抽了抽,心道:“白痴。”
这么个丢人现眼的东西,祁乡伯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
那边呼延措手执双板斧,带着上百亲卫突过重重阵列,直直向徐峰迎去。
徐峰一直策马奔在最前面。
一则是这种万人的野战,不需要太复杂的阵列,临阵指挥便可。二则是,他就是喜欢冲锋。
徐峰随手劈翻几人,抬头便看见迎面而来的呼延措。
“好一条大汉!”
他抹了抹脸上的血,战意更浓。
“来呀!”
呼延措咬了咬牙,亦是战意高昂。
两人驱动战马,便向对方驰去。
一个执着长刀,一个执着大斧,各自挥舞着,拨开面前的人群。
终于刀与斧相交。
“叮”的一声巨响,战阵之中腾起一片烟尘。
“呀!”
呼延措一声大喝,额上青筋暴起。
徐峰是单身执刀,他却是双手都有斧。
一只斧头被刀架住,电光火石间,他另一支斧头狠狠就向徐峰面门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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