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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试想了一下那个场面,羞耻地要夹紧双腿,但顾荣在她穴里挑拨捣弄,让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如愿。
江落在他怀里动了动,一副受不了的模样,她哀求顾荣把手指抽出来,顾荣又加了一指在她穴里戳刺,顺便把玉势塞到她手里,说:“阿落答应自己把这个塞进去,我就把手抽出来。”
“阿落嘴上说让我出来,下面却一直咬着我不放,真是个小骗子。”
“不是……不是骗子……”
“下面这么多水,不是骗子是什么?嗯?”
江落呜呜地哭,在他不断地玩弄中又浑身痉挛起来,大量淫水从小穴里涌出来,她又被玩潮吹了。
她实在无法,只好自己拿着暖玉往体内塞,但自己对自己总是下不了狠手,半天才吞进去不到一半,最后还是顾荣帮她一下把玉势送到深处。
顾荣玩够了,整个人神清气爽,他把江落放到一边的座榻上,自己去处理公文,座榻上放着一张案几,上面摆着几本古书,散着笔墨纸砚。
江落半阖双目看着桌上的几副字,疲惫地趴在那里,袖摆落到墨水里都无心搭理。
许久之后她执起笔,在纸旁颤颤巍巍另添了几行散体诗,字迹赫然与顾荣的字迹相似,不过是一个更为遒劲有力,一个笔锋处更显圆润秀气罢了。
这时顾荣来到她身后,江落忽然疯狂地把那张纸扯烂,扔地到处都是,顾荣也不恼怒,静静地任她撕,只要她不是太过分,他总是格外纵容她。
等她发泄完了,顾荣半蹲到她面前,掏出手帕认真地为她擦拭沾了墨水的手指,用那种很温柔的语气嗔怪道:“发什么疯,又欠教训了是吧?”
但他那张脸本就生地极具攻击性,眉眼间总是笼着薄薄一层烟云,似乎对世间的一切都很淡漠,微垂着眼说话的时候更无形给人一种威压,温柔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无端让人恐惧。
江落则是个天真温柔的人,且她那种天真不是出于无知,而是出于对世间一切动态的通透感知,她善于察言观色,善于假借温柔之名去讨好强势的人。
尤其是现在神智不太清醒,那种本性就表露地格外明显。
她虽然怕顾荣怕地发抖,但还是下意识地大着胆子捧住他的脸,在他额角讨好地落下一吻,融化了顾荣眼里的坚冰。
顾荣眼神暗了暗,拦腰抱起她又往暗室里去。
好好一个人被弄成这样,谢朏实在看不下去,带着大夫来了几次,但顾荣根本不让他见人。
最后还是他托公主去陛下那里请了一道旨意,说要邀江落来公主府陪侍七天。虽然陛下的皇位都是顾荣给的,但明面上他也不想冒犯天子的权威,只好向谢朏让步。
江落刚见到谢朏的时候,双目无神,话都说不利索,宫里的老嬷嬷给她检查身体,她抓起能抓的利器就往人身上刺,嘴里一直嗫嚅着:“别碰我,别碰我……”
老嬷嬷跟谢朏说:“江姑娘怕是得了疯病了。”
“她就像那些失了孩子的嫔妃一样,见到陌生人就觉得是敌人。”
谢朏仿着江淹的穿搭去见江落,江落卸去一身戒备扑到他怀里抱着他哭,一声一声地唤他兄长,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去哪里了?”
“说好了两日就回来,可叫我好等。”
“江东的士族不大看得起寒门,兄长我们回洛阳吧。”
江落晃着谢朏,问他:“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洛阳?”
谢朏思绪因之飞远,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万水千山,直看到背靠邙山,面朝洛水的洛阳城里,但须臾后眼底又恢复了一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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