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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而他的勇敢的部下，亦一定会圆满达成任务。

说到一半，华尔已在不断摇头；等他说完，随即用冷峻的声音答道：&ldo;抱歉！我很同情，但是没有办法给你们什么帮助。&rdo;

&ldo;这太教我失望了。&rdo;古应春问道：&ldo;你能不能告诉我，不能予以帮助的原因？&rdo;

&ldo;当然！第一，浙江不是我应该派兵的范围；第一，任务很危险，我没有把握。&rdo;

&ldo;第一个理由，似乎不成立。我已经说过，这是慈善任务‐‐。&rdo;

&ldo;不！&rdo;华尔抢着说：&ldo;我有我的立场。&rdo;

&ldo;你的立场不是助顺‐‐帮助中国政府吗？&rdo;

&ldo;是的。&rdo;华尔很勉强地说，&ldo;我必须先顾到上海。&rdo;

&ldo;但是，抽调五十个人，不致于影响你的实力。&rdo;&ldo;是不是会影响，要我

来判断。&rdo;

&ldo;上校，&rdo;杨坊帮着说好话，&ldo;大家都对你抱着莫大的希望，你不应该这样坚拒。&rdo;

&ldo;不！&rdo;华尔仅自摇头，&ldo;任务太危险。这是毫无价值的冒险。&rdo;

&ldo;并不危险！&rdo;古应春指萧家骥说：&ldo;他可以为你解释一切情况。&rdo;

&ldo;不！我不需要听他的解释。&rdo;这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且大有藐视之意，古应春忍不住火发，想到

胡雪岩的话，立即有了计较，冷笑一声，面凝寒霜地对杨坊说：&ldo;人言不可信。都说客将讲公理正义，急人之急，忠勇奋发；谁知道完全不是这回事。

一群胆怯贪利的佣兵而已！&rdo;

说到最后这一句，华尔勃然变色；霍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古应春喝道：&ldo;你说谁是胆怯贪利的佣兵？&rdo;&ldo;你应该知道。&rdo;

&ldo;我当然知道！&rdo;华尔咆哮着：&ldo;你必须道歉，我们不是佣兵。&rdo;

&ldo;那末，你是正规军队？&rdo;

&ldo;当然。&rdo;

&ldo;正规军队，一定受人指挥；请问，你是不是该听命于中国官员？是薛还是吴；只要你说了，我自有办法。&rdo;这一下击中了华尔的要害，如果承认

有人可以指挥他；那末找了可以指挥他的人来下命令，岂不是自贬身分。&ldo;说老实话，贪利这一点，也许我过分了；但是我不承认说你胆怯，也是错了！&rdo;

&ldo;你最大的错误，就是这一点。说一个军人胆怯，你知道不知道是多么大的侮辱？&rdo;

古应春丝毫不让，针锋相对地顶了过去：&ldo;如果是侮辱；也因为你自己的表现就是如此！&rdo;

&ldo;什么！&rdo;华尔一把抓住了古应春的肩，使劲地摇撼着：&ldo;你说！我何处有胆怯的表现？&rdo;

一看他要动武，萧家骥护师心切，首先就横身阻挡；接着杨坊也来相劝，无奈华尔的气力大，又是盛怒之际，死不放手。

古应春却是神色泰然，冷冷说道：&ldo;凡是胆怯的人，都是勇于私斗的。&rdo;一句话说得华尔放了手，转身对杨坊说道：&ldo;我必须维持我的威信；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