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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有仙山。
群峰如黛,海天一色。仙宗的正门沿山而建,气势恢宏,直开天阙。山门后九峰参差,宫殿如星树如毫。可谓是雕栏玉砌,檐牙摩空,碧瓦朱楹,琉璃生辉。
荀妙菱扒在灵船的窗户上往外望,时不时发出小小的惊呼。
谢酌扭头,隐去脸上的笑意,施法让灵船飞行的速度慢一些。
荀妙菱:“师父,我们住哪儿?”
“那儿,法仪峰。”谢酌抬扇,指向一座稍微靠后的瑰丽山峰,“归藏宗的大部分长老都执掌一脉,还要管理上上下下的人。我们法仪峰原本主修阵法与咒术。不过,目前主修这脉的传功长老、弟子们都由隔壁承天峰你纯一师伯管着。现在,我们法仪峰可以说是整个宗门最清净的地儿了。”
还给他骄傲上了。
“师父,你这样,掌门师伯都没有意见的吗?”
“他是有点意见。所以我才要收你为徒啊,几百年后我就可以彻底撂挑子不干了。”
“………”您说的还真直白啊!
转眼,灵船已经驶入了护宗大阵。谢酌则继续指着那些仙峰让荀妙菱辨认:
“……别的记不住也就算了,但有一个地方你务必要记得,这是你慈雨师伯的陶然峰。陶然峰的弟子大多培育灵植、豢养灵兽,也设有小食堂,饿了可以去那儿吃饭。不过切记,不要踩你慈雨师伯种的灵田……如果跟人打架受伤,或是运行灵气时受了内伤,就去陶然峰的药王阁,找你慈雨师伯医治。”
感谢谢酌的实用主义指导。至少荀妙菱一上来就弄清楚了在哪儿吃饭、在哪儿治伤。
灵船在法仪峰缓缓落地。
“玄微师叔。”
他们刚出灵船,迎面就见到了一个青年的身影。他一身清寒的绿色服饰,衣摆上有银线织罗而成的重重竹纹,长发束起,一束桃花枝做发簪,眉峰如轻折的乌羽,双眼湛然若神。
对方冲着谢酌见礼,气质端方温雅,有如翩翩君子:“玄微师叔,师父让我来给您送药。”
“好。”谢酌随手接过对方递上的瓷瓶,给荀妙菱介绍,“这是你林师兄。”
荀妙菱乖巧行礼:“林师兄好。”
“师妹客气。”对方十分和气地笑道,“问道神宫发生的事已经传遍归藏宗。师妹真是天资不凡,灵心慧质,难怪从不收徒的谢师叔也为你开先例了。我名林修白,师从慈雨尊者,目前修为在金丹期三重境。日后师妹在修行上若有疑问,可以随时来问我。”
荀妙菱点点头,看对方背着一把琴,好奇道:“林师兄,你是乐修吗?”
此问一出,林修白面露惊讶。而谢酌却不知为何以扇遮面,仿佛荀妙菱提到了什么不该提的话题。
“不,荀师妹,我是剑修,也算半个医修。”林修白再度开口时,脸上的表情却很愉悦,笑容也真切许多,“我虽然师承慈雨尊者,但在医道上造诣平庸,更喜欢修习剑道。至于这把琴,只是我的个人爱好。”
或许是难得碰上一个知音,林修白用一种微妙的、期待的眼神望向荀妙菱:“师妹也喜欢听琴吗?不如改日我为师妹弹奏一曲?不过师妹刚来我们归藏宗,还没安顿好,听琴的事也不急于一时。”
谢酌:“确实。我还得带她去挑选一处宫殿住下。”
林修白点点头,笑意融融:“那我就不打扰师叔和师妹,先回陶然峰了。”
只见一道碧光闪过,一把细剑从林修白腰间飞出,灵光如潮水般汩汩流动。林修白御剑升天,眨眼就没了踪迹。
“还真是剑修啊。”荀妙菱感慨一声。
“你这林师兄虽然才到金丹期,但已经摸索出自己的道途——他修的是君子剑。勤劳谦恭,和光同尘,他一直做的很好。”谢酌笑眯眯地说,“不过,他说自己医道上修为平庸,你可以看做是一种自谦。”
“什么?”
“你慈雨师伯做的药膳是修仙界一绝。”谢酌言简意赅道,“而林修白深得其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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