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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许家的天字商船会到达江东码头卸货,消息属实。”
清霜刚刚得到小厮打探到的消息,便赶紧过来禀报。
陆望舒悠闲的靠在长椅上,正闭着眼小憩,自前几日和许一逍不欢而散之后,她就一直再找机会抓到许一逍的软肋。
“嗯,查查商船运的那批丝绢会送往何处?”
清霜应声退了出去,门外找了几个机灵点的小厮,到各大成衣铺盯梢,一旦看到许家送货的马车就立马回来禀告。
“这次的布料实在精美,一定会备受贵人们喜欢。”
诸州城一成衣铺店内,老板正对着许家送来的布料赞不绝口,只是这价格要比前几次昂贵,小店也想挣点薄利,请许管事通融一下,给个低价。
“我们许家的货品,一向是精品中的精品,竟没想到王老板也如此的没眼力。”
说话这位就是许家的管事—许隆,负责与各大成衣铺的生意往来。
“你若是嫌价格贵,那交易就此结束,我们许家以后不会给你们店,提供一件货物,到时候王老板岂不是要闭店谢客也未可知。”
说完,许隆憋着通红的脸,气冲冲的往外走去,王老板一看把许管事得罪了,连忙跟在身后道歉。
“小人见识浅薄说错话,请许管事再给我一次机会。”
王老板急的满头大汗,不停的说好话哄许隆开心,要知道许家除了做布料生意,还有钱庄和运输,在诸州城也算半个土皇帝,无人敢得罪。
许隆走出门,招呼了几个小厮过来,嘀咕了几句,便上了马车。
“这铺子,算是砸在我手里了。”
王老板瘫坐在地上,用手掌大力的拍打着自己的头部,满脸懊悔,这还有一家老小等着吃饭,可如何是好。
“王老板不用担心,铺子不会倒。”
光顾着懊悔,王老板丝毫没注意一女子早已站在他的身后,他抬头一看,是一个身穿白裙头戴帷帽的女子,正在与他交谈。
“不知小姐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陆望舒轻哼冷笑一声,打趣的说道王老板真是昏了头,诸州城除了许家有货船,还有谁家有货船?
“莫家!”
一语道破,王老板顿时有了兴趣,可是莫家和许家一向是死对头,听说莫老夫人惹了官司,至今还被扣押在府衙中,莫家此时怕是也自顾不暇。
许家手里的丝绢的确是好货,但那早已是东京城前两年时兴的花色品相,不过是诸州地处偏远,见识浅薄。
说罢,就拿出自己时常带在身边的丝帕,递给了王老板。
“果然是上等货,不知小姐是哪位贵人。”
你今日已经把许管事得罪了,你若是相信我,或许你的铺子还有一线生机,至于我的来历,王老板还是少打听才好。
王老板见眼前女子气质与言谈都不似一般寻常人,往前往后都得死,不如破釜沉舟信她一次。
“你明日就去莫家登门,到时我会告诉你怎么做,货品的事你不用操心,绝对比许家的丝绢还要受人追捧。”
陆望舒此话一出,心里早有打算,接下来就等着许一逍一步一步落入陷阱。
两日后......
许隆焦急的在繁园找到了许一逍,原本那天就是略施小计想要吓唬王老板,料定他一定会再次登门求购新到的货品,好趁机抬高价钱,没成想成衣店这两天竟然生意红火,宾客是之前的几倍,我让小厮去店内打探了情况,他们不知哪弄来的上等丝绢做成的手帕,格外受那些夫人小姐的喜爱。
“上等丝帕?什么样的丝帕,给我看看。”
许隆面露难色,听说这两天生意太好,订单暴增,所有现货均已卖出,现在重金难求,需要等上一些时日,现只剩成衣店里摆出的一件样品,我让人去仔细看了看,的确是上等丝绢。
许一逍顿时来了兴趣,这诸州城丝绢向来是许家掌控货源,竟然凭空冒出一家,他倒是想看看是什么人在从中作梗。
没过一会,许一逍带着许隆出现在王老板的店里,他过去拿起陈列在柜台中间那条丝帕,拿在手里柔软亲肤,丝帕上还绣着带金线的绿梅,试探的凑到鼻尖闻了闻,这香味似曾相识。
“这丝帕是哪里来的?”
许隆大声嚷到......
王老板被吓得说话也结巴起来,想要极力隐瞒,面对许一逍尖锐的眼神,胡乱的说了一通,就是没供出幕后卖家,想趁机搪塞过去。
“你现在吃了豹子胆了,敢忽悠我们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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