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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人家就……就已经挺喜欢他了。
只是当时没想过我们真有机会在一起。”
说到这里,想起她和杨沅在临安经历过的往事,盈歌甜甜一笑,道:
“玉贞姐,我跟你说,二郎他呀,可聪明呢,心眼特别多。”
金夫人淡淡地应和道:“那确实,我也见识过了。”
盈歌眼珠转了一转,忽然促狭地问道:“诶,你说你被李太公关在他房里那一宿,你俩真就没有那个那个……嘿嘿……”
盈歌眯起眼睛,阴笑起来。
金夫人瞪了她一眼,嗔怪地道:“说什么呢,你男人是个君子好不好?”
盈歌道:“我男人君不君子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是君子。”
金玉贞风情万种地白了她一眼,看着镜中的自己揶揄道:“是,我不君子,我偷了你男人了,你快哭吧。”
盈歌撇嘴道:“我才不哭呢。”
她叹了口气,坐起身来,无精打采地道:“去大宋,别的都没什么。
我就是担心,背井离乡,举目无亲的,连个体己人都没有。
你要是真能给我作伴,我求之不得呢。”
金玉贞没好气地道:“别瞎说,我有男人的。”
盈歌道:“你不是说,你那男人只是两大家族为了势力结合,给你们硬拉到一起的?”
金夫人惆怅地道:“硬拉到一起,那也是我男人了啊!”
她幽幽一叹,又对盈歌道:“再说了,本夫人在庆州,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就算真偷了你男人,也不可能跟去大宋的。
我总不能弃夫私奔,让整个金氏家族因我而蒙羞吧。”
说到这里,她有些伤感地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这桩姻缘,祖父确实没有在意过我的感受。
不过,他是真的很疼我,是最宠我疼我的长辈了……”
疼爱和亲情是一回事,家族的利益和责任是另一回事。
有时候,两者就是相冲突的。
作为一族之长,疼爱一个人,也不是必须要放弃一切牺牲一切,把家族的一切都拿来满足被宠爱的那个人。
那是幼稚的小孩子想法。
而金夫人已经长大了。
她虽然不喜欢,但她能够理解祖父的作法。
盈歌吐了吐舌头,道:“你帮不到我啊?那算了,我男人不给你偷了。”
金玉贞没好气地把象牙梳子向她投去:“瞧你这个势利样儿,就冲你这么说,你男人我偷定了。”
盈歌捡起梳子,无意识地摩挲着,点漆似的眸子定定地看着金玉贞,却没有把梳子还回来。
金玉贞诧异地对她挑了挑眉:“干嘛?你当真啦?小气鬼,人家随便说说的,还真能那么不要脸啊,啊西!”
盈歌幽幽地道:“二郎总是一副没什么问题,什么麻烦我都能解决的样子。
可我知道,其实他不止一次身陷险境。
答应我,你一定帮我……把他安全地带出来,好不好?”
金玉贞凝视着她,垂眸之际,掩去了眼中一丝羡慕的神情。
她探臂从盈歌手中夺回梳子,一边梳理着及腰的长发,看着镜中的自己,漫不经心地应道:“啊拉搜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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