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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要独立谁来当皇帝（第4页）

“这才是共鸣的源头。”她说，“我的血，我的骨，我的灵魂……早已刻下了‘门’的密码。我只是……一直不敢承认。”

守门人那枚漆黑瞳孔缓缓转向她。

片刻后，低沉的声音在整个空间回荡：

【重新校验……】

【发现双重匹配信号……】

【优先级判定中……】

小宝脸上的笑容终于变了。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也是……”他喃喃道，声音不再稚嫩，而是充满愤怒与不甘，“我等了这么久，献祭了多少个容器，才走到今天……你怎么敢……抢走我的归途！”

“因为你根本不想回去。”黄?襄冷冷看着他，“你想的是……把门后的存在放进来。”

空气凝固。

下一秒，守门人做出了裁决。

【判定完成：虚假容器排除。】

【执行修正程序。】

一道纯白色的光束自天而降，精准命中小宝的身体。没有爆炸，没有哀嚎，他的存在就像被橡皮擦抹去一般，一点点淡化、消失。唯有那句最后的诅咒，还在空气中回荡：

“你以为你是救世主？……你不过是另一个……开关罢了……”

随着小宝的消散，天空中的裂痕也开始缓慢愈合。守门人的身影逐渐退回到维度夹缝之中，临走前，它最后看了黄?襄一眼。

那一眼中，竟似有某种……认可。

待一切归于平静，基地已成废墟。

楚丹青踉跄着跑向黄?襄，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你……你到底是谁？”

她靠在他肩上，虚弱地笑了笑：“我不知道。也许曾经是个普通人，但现在……我已经成了‘门’的一部分。”

伊莎和埃伦娜默默走来，三人围成一圈，沉默良久。

最终，楚丹青低声问：“接下来呢？”

黄?襄望向远方，晨曦再次洒落山巅。

“去找隋顺敬。”她说，“他还有更多没告诉我们的事。而且……既然我是钥匙，那就总有一天，要去面对那扇门。”

她顿了顿，补充道：

“但不是现在。”

风拂过残垣断壁，卷起几片焦黑的符文纸屑。远处，一只新生的蝴蝶振翅飞过，落在那根未曾完全焚毁的肘子骨头上。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又仿佛，一切都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