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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徐知竞挨到床边,退无可退。
“……没有说讨厌,喜欢的。”
徐知竞红着脸,敛起视线不敢看夏理。
他明白两人对‘喜欢’一词的理解天差地别,自己在此刻为夏理的话产生的心悸都算自作多情。
可是夏理总这样说,总这样说。
徐知竞实在没有办法不去听,也实在无法装作不在意。
“我也最喜欢你啦。”
夏理突然推翻了前一天才刚说过的话。
“我昨晚想了好久,你是不是因为这个生气了。”
他好小声地说道。
“哥哥是哥哥,徐知竞是徐知竞。
对我来说都很重要。”
“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是不要因为这个生我的气……”
说到这里,夏理放开手,轻轻捧住了徐知竞的脸颊。
“徐知竞。”
“嗯?”
“你好温柔啊,像妈妈一样……”
夏理用不恰当的人称作比,愈发加剧了徐知竞的疑惑。
长久以来的依赖难道只是因母爱缺失而移情?
或许这都不能算作是仅指向徐知竞的情感。
徐知竞为夏理的这番话而不开心,却没办法在一夜的煎熬之后继续忍耐着不去关注夏理。
他只好装作不在意,听过便罢,抬手裹住了夏理温热的手背。
“起床了,等会儿李叔看见我们赖床又去打小报告。”
夏理还穿着睡衣,大约洗漱完才跑来,身上带着股和薄荷味交织的温暖香气,是助眠熏香的味道。
徐知竞怕他再睡着,说罢便起身,半揽着腰肢把夏理带起来。
柔软的衣摆随着徐知竞的动作叠起来,露出夏理腰间白得光艳的皮肤,由飘浮的晨光缀饰,勾出漂亮的人鱼线,以及细腻皮肤之下隐约的薄肌。
“还没到九点呢!”
夏理赖在徐知竞怀里,不满地嗔怪。
“只差几分钟了。”
徐知竞不好将视线往下放,又不敢让目光交汇。
只得稍稍偏移,盯着夏理红润的唇瓣,飘飘然地听对方撒娇。
徐知竞发觉,夏理的话对他来说或许并不算是一句玩笑。
他好像真的太喜欢夏理了,哪怕对方说出口的只有责备,徐知竞也一样愿意当作情话来听。
夏理,夏理。
徐知竞要为这个名字的主人着魔了。
——
夏理的十六岁生日就快到了。
徐知竞一早准备好了要送的礼物,这天吃完早餐,又带夏理去买对方想要的。
江城的夏天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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