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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了一口,奶油从饼皮边缘挤出来,掉到手背上,贴着被奶茶杯沾湿的指缝缓慢地往下淌。
徐知竞无奈从夏理包里翻了纸巾出来,耐心地替他擦拭,动作轻柔妥帖,任谁评价都会是再合适不过的恋人。
“给我,你先吃吧。”
徐知竞把夏理的手擦干净,从对方手里将奶茶接了回去。
他没有往停车场走,而是带着夏理朝草坪的另一头去,直到一株老树旁才停下。
青绿树影间有一小片砖石铺成的空地,立了盏路灯,不远便是通往连廊的台阶。
偶尔会有学生把自行车停在这里,更多时候就只是空着,等夜晚到来,路灯幽幽在灰白的石砖上铺起一圈昏黄的光。
这里今天停了辆黑色的自行车,不是常见的山地车,看起来极为普通,后轮上方甚至还有一小块置物架。
徐知竞走过去,理所当然把奶茶放进了前面空着的筐里,蹲下身打开车锁,将它一并塞了进去。
“走吧,我带你。”
“怎么突然换自行车了。”
夏理以为徐知竞一时兴起,扶着车座犹豫要不要坐下。
后者挑了下眉梢,“不是嫌开车吵吗?”
徐知竞的体贴突如其来,夏理措不及防。
他怔怔地愣过几秒,意识到徐知竞是真的打算骑自行车带他,赶忙曲着腿坐上有些硌人的后座,抓着对方的衣摆小声说:“好了。”
夏理不矮,甚至比同龄人高出不少。
多数人见他第一眼,都会觉得夏理生得高挑漂亮。
他只有在徐知竞的衬托下才显得单薄,优柔温吞地任对方摆弄,不太习惯展现自我。
这辆车的后座低,夏理曲着膝盖,还是要把小腿伸出去,一下一下点着高低不一的路面。
佛罗里达深秋的风里没了热意,气温不算太低,正是一年之中最怡人的时刻。
偶尔有树叶落下,携着好轻好浅淡的草木气,不像早晨在车里那样铺天盖带来轰鸣,是很温柔惬意的氛围。
夏理发觉,比起徐知竞那些昂贵的藏车,他似乎更享受此刻悠悠行进的体验。
风与木近在咫尺,呼吸都被包裹得轻松顺畅。
他们一直向海边行进,路过那辆卖可丽饼的餐车,互相替对方买一份自己喜欢的口味。
徐知竞给夏理添了太多奶油和巧克力,热融融地沿着纸包直往下淌。
夏理知道对方不介意,脏着手去拽徐知竞的衬衣。
沾了巧克力酱的食指贴上干净的浅蓝色,印出一小片没有规则的图案。
他盯着轻拂的衣摆看了会儿,戳戳徐知竞的肩膀,“我在你衣服上画了只小狗。”
“那再画一只小猫吧。”
海滨的公路上不时有车经过,把徐知竞的话音盖得忽高忽低。
夏理模糊听见了,扯着小狗边上的一角,又沾着饼皮上的巧克力酱点了几下,画出一只根本不像小猫的小猫。
“好了,但是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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