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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个雪夜,她突然惊醒。
梦中,她站在一座巨大宫殿前,门匾写着“摄政府”三字。殿内灯火通明,数十名官员跪伏在地,头顶各悬一块玉牌,上面刻着不同的年份:承平二十五年、承平二十八年、承平三十一年……
最前方一人,正是当今皇帝的叔父??镇北王林崇。
他手中捧着一本漆黑典籍,低声念诵:
>“奉天地之约,纳纯阴之髓,取七星之引,燃九齿之火……”
林小满猛然坐起,冷汗浸透寝衣。她抓起木匣中的铜铃,冲出房门,直奔裴昭居所。
“他在准备!”她扑进书房,声音急促,“镇北王要重开大归祭!他还活着,而且掌控着守序会残余势力!”
裴昭霍然起身:“你怎么知道?”
“我梦见了。”林小满喘息着,“他头顶的玉牌写着‘承平三十一年’,那是阿禾死的那年!他是当年仪式的见证者,甚至是执行者之一!”
裴昭脸色铁青。他早怀疑朝中有高层涉邪,却没想到竟是皇族至亲。更可怕的是,镇北王执掌北疆军务多年,若真暗中培植邪教信徒,恐怕连边关守军都已被渗透。
“必须拿到证据。”他说,“否则贸然弹劾亲王,反遭其害。”
林小满却摇头:“不用证据。我可以让他自己说出来。”
“你疯了?他可是能调动万人军队的藩王!”
“但他怕一样东西。”林小满望向窗外飘雪,“怕被叫出真名的人。”
翌日清晨,长安城外十里长亭,镇北王即将启程巡视北境。百姓夹道相送,仪仗浩荡。就在他登上马车之际,一名女童缓步走出人群,身穿粗布衣裙,左手提灯,右手握铃。
正是林小满。
所有随从欲上前阻拦,却被一股无形之力推开。镇北王隔着车帘看见她,瞳孔骤缩,竟失手打翻香炉。
“你是谁?”他强作镇定。
林小满举起铜铃,轻轻一摇。
铛??
清音入耳,镇北王浑身剧颤,额头冷汗直流。他想逃,却发现四肢僵硬,动弹不得。
“我来问你几个问题。”林小满声音不大,却清晰传遍全场,“承平三十一年腊月初七,你在镇魂井旁做了什么?”
镇北王嘴唇哆嗦,不受控制地吐出话语:“我……我亲手点燃了第八坛……把三十六个孩子推进火堆……阿禾不肯烧,我就……就让人用铁链锁住她手脚,灌下迷药……她说最后一句话是??‘你们的名字,我会记住’……”
众人哗然。
这等秘辛,连史官都未曾记载,一个七岁女童如何得知?
林小满再摇铃一次。
“那你可知,为何今日你会开口认罪?”
镇北王眼中浮现恐惧:“因为……因为你摇的是‘归名铃’!只有净灵血脉才能唤醒沉睡的记忆……而你……你是沈家最后的血裔!”
“我不是。”林小满冷冷道,“我是林小满,育孤院长大的孤儿。但我替那些不能说话的孩子发声。现在,我要归你的名。”
她高举铜铃,一字一句诵道:
>“镇北王林崇,生于承平十三年秋,曾任北疆统帅,表面忠君爱国,实则勾结邪教‘守序会’,主持三次大归祭,残害无辜孩童共计一百零八人,其中最小者仅三岁。其罪滔天,其行禽兽不如!今以归名之律,揭其伪面,曝其真形,令天下共鉴!”
话音落下,空中竟浮现一行燃烧的文字,正是她所说之词,久久不散。
百姓跪地痛哭,纷纷怒斥奸佞。京兆尹当场下令收押镇北王,押赴大理寺审讯。
三日后,审讯结果公布:在其府邸密室搜出《井髓经》原本、三百颗孩童乳牙制成的念珠、以及一份名单??上面记录着全国七十二处秘密献祭点,最新一处竟设在京郊温泉宫!
皇帝震怒,下诏废黜镇北王爵位,抄没家产,全族流放极南荒岛。其余涉案官员五十四人,尽数斩首示众。归名司权限进一步扩大,可直奏天子,不受三省六部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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