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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在外响起。
“方不方便让本王进来?”
寒露马上代为回答:“王爷,大将军正在敷药,衣着不便,还请您稍后再来。”
萧贺夜顿了顿:“本王就是来看她的腰伤的。”
寒露立刻看向许靖央。
却听许靖央说:“让王爷进来吧。”
萧贺夜沉步踏入屋内,高大伟岸的身躯阻挡了门外一缕光线。
待他靠近时,木刀和寒露识趣地告退。
那熏炉便转到了萧贺夜的手里。
许靖央只穿着半截裹胸,不过背对着他,故而没有半点旖旎羞赧的神色。
她坦坦荡荡地说:“王爷恕罪,我身上有伤,不便起来行礼。”
“免了,你在本王面前,不讲礼数的时候也不少。”
萧贺夜说罢,坐在她床榻边,深黑薄眸扫过她的肩脊,一路向下,望见那两道狰狞疤痕。
他不动声色地皱起眉宇,唇线抿的很紧。
萧贺夜提起热炉,轻轻在她腰后面浮动,带来一阵阵温暖的热意。
“这伤,赵晏做的?”短暂的宁静后,萧贺夜忽然问道。
这点事不难查,自从许靖央说赵曦的哥哥是个背后伤人的叛徒,萧贺夜便知道许靖央这伤怎么来的了。
何况,他派人去查了赵晏,也如是说。
当年他嫉妒许靖央的功劳,趁征战时砍伤她,真是个混账!
许靖央淡淡地嗯了一声。
“当初我很信任他,将他当做生死之交,没想到他竟背后捅刀子。”
“此人不配做你至交。”萧贺夜声音低沉。
他大掌已经在铜炉上焐热,便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覆在她腰侧。
手掌比铜炉柔软,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他薄茧指腹下传来。
许靖央允许自己享受,故而一动不动。
萧贺夜便缓缓摩挲,望着她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薄眸里翻涌着浓烈的心疼。
只要一想到,若是许靖央运气差了点,这背后砍来的两刀,就会要了她的命,他心里就像堵着一口酸涩闷胀的气,难以舒缓。
更想到,白鹤查了赵晏的过往。
他跟许靖央当初刚参军的时候,因为双方出色,被称为亲密无间的伙伴。
在旁人眼中,当时的赵晏和许靖央,是一对好搭档、好知己。
可是知己,怎么能这样伤她。
或许赵晏,也察觉到许靖央是一个女子,朝夕相处、生死一线中,他们之间又是否生出几分旖旎的心思?
许靖央刚参军时,一定不是现在这样,心防深重。
或许赵晏,还见过她最为敏感脆弱的时候。
想到这些,萧贺夜心中难免升起一种攀比的烦躁,指腹不由自主地下压了几分。
他语气听似平静地说:“平生若得一知己,最低标准,也当是本王这般。”
许靖央侧眸看过来:“那时我又不认识王爷。”
萧贺夜冷冷地笑了。
“谁说本王不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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