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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自己预计,只要他多多努力,也顶多就是十来炉的样子,必出极品的。
邬少乾揉了揉钟采的脸,眉眼都是温柔:“阿采过谦了。”
钟采挑眉,又理所当然地说:“我在老邬心里肯定是最好的,我知道。”
邬少乾笑着附和:“是,这当然。”
两人腻歪一会儿后,钟采毫不犹豫地将三颗丹药中那唯一的极品递给邬少乾。
剩下两颗,则都是上品。
钟采每逢积攒一段日子,就分成两部分,一半送到众生之地上架,一半出售给宗门。
这些年来,不仅是炼制的丹药,其他途径得到的资源,但凡是灵仙宗和战神殿能用得上的,钟采也都会分出一些给两家势力。
因为俩人家底丰厚还有奇遇的缘故,给两家势力做出的贡献可绝对不少。
所以,夫夫俩在两家势力中的很多事情上,也都是有特权的。
·
话说回来。
取出丹药后,钟采就放出木火清理炉子。
邬少乾从钟采的身后环抱着他,下巴搁在他的肩头,神情很惬意。
先前他刚在一门秘技上有小突破,就有点倦怠,到钟采这里“充能”来了。
钟采任由邬少乾搂着,还干脆往后靠了靠,借点支撑力道,感觉也是极好。
这许多年来,夫夫俩的感情从来没有改变过,始终对彼此无比热情。
比起他们来,灵仙宗和战神殿内不少在他们之后结成道侣的弟子们,都从热恋中走出来了。
只有钟邬夫夫,无论什么时候,无论被什么人瞧见,都永远是这副亲密无间、没有任何缝隙的模样。
他们是两家势力中的道侣标杆,也是无数弟子们艳羡的对象。
·
就在夫夫亲昵且安静地依偎时,突然间,邬少乾的眉头微皱。
钟采立即察觉到,稍稍侧头,问道:“老邬,发生什么事儿了?”
邬少乾没有立即开口,而是从袖子里摸出了一颗珠子。
这珠子在发热。
钟采愣了愣,才认出来,诧异道:“连信珠的母珠?”
邬少乾点点头,随手将这珠子扔了出去。
果然,就在下一刻,这珠子转动几圈后,弥漫出一道道音波。
相当熟悉的嗓音,相当大的嗓门。
“钟叔叔,小叔叔!救命啊!”
“我现在被堵在一个上古洞府里了!门口都是人,还都不放人!可能就剩五天他们就能打破阵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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