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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的喧嚣还没散尽,周瑶便先一步走到李言笑身边,指尖轻轻攥住她的衣袖,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跟我来,有些话得跟你说清楚。”
另一边,周娇也转身看向还僵在原地的赵晏,眉头拧成一道深痕:“陛下,臣妇也有几句拙见,想跟您单独聊聊。”
四人分作两路,一前一后走进偏殿。周瑶拉着李言笑坐在软榻上,刚开口声音就沉了下来:“言笑,你别犯傻。后宫是什么地方?我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见多了新人换旧人。今日他说要虚设六宫,可明日呢?朝臣会逼他选秀,宗室会催他开枝散叶,就算他初心不变,那些递到跟前的美人、藏在暗处的算计,你能挡一辈子?”
李言笑垂着眼,指尖轻轻摩挲着袖口的绣纹,心里明镜似的——这些她都知道,毕竟每一段后宫纷争的剧情,都是她亲手写的,可她只能顺着既定的线走。
李言笑抬眸,眼底没有半分犹豫,反带着亮闪闪的笃定:“姨母,或许我可以这么称呼你。我知道后宫难走,但我信他。当年清明阁陷入困境,我求诉无门,是他在其中周旋,尽管挨了先皇训斥;后来我被迫嫁给赵放,虽然他没出现,但我知晓他是守护在我身边的,所以赵放才不敢对我怎么样;再到现在,我们一起上战场,并肩作战那么久,早就不是一句帝王无情可以抵消得了的。”
而偏殿的另一角,周娇正对着赵晏直言不讳:“陛下,臣妇今日把话撂在这里,绝不同意言笑入宫。
“第一,您现在是皇帝,不是当年那个能和她自在相处的皇子。您说要一生一世,可帝王的‘一生’太长,变数太多。当年先皇也对太后许诺过独宠,可最后呢?言笑性子纯良,禁不起后宫的磋磨,您要是真为她好,就该放她走。”
赵晏想要解释,但是却被周娇的眼神堵了回来。
“第二,言笑为了你当了丞相,满朝文武的态度你不是不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周彦年迈,自他之后谁也没有那个资历能镇得住那帮老家伙,所以你就默许了让她去那个位置,这样一来就能把所有火力吸引到她身上,自己美美隐身。你扪心自问,你有真正为她考虑过吗?”
赵晏没有辩驳,只是认真地听着她的批评。
“第三,她为了你,为了北阳鞠躬尽瘁,刚刚在战场上留下了功劳,你就着急地宣布她要请辞,这不是鸟尽弓藏,卸磨杀驴是什么!我不管这是谁的意思,但是你不能不有所考量。言尽于此,陛下好生思量!”
赵晏攥紧了拳,语气却异常恳切:“伯母,我知道今日宣布此事,确实有‘鸟尽弓藏’的嫌疑——战乱刚平,我就急着定下私事,难免让朝臣多想。可我对言笑的心是真的,我也知道我欠她的不是皇位能还的。我知道后宫复杂,但我会护着她,绝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护?”周娇冷笑一声,“陛下您连朝臣的进言都未必能全挡回去,怎么护?今日您能说虚设六宫,明日百官联名请奏,您能捂住那帮人的嘴吗?言笑要是入了宫,日后您哪怕多瞧了哪个宫女一眼,她都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善妒’;要是一直没子嗣,更会被冠上‘祸国’的罪名,这些您想过吗?”
赵晏的头低了下去,是啊,他确实欠缺考虑,外战刚刚平定,赵放余党还未全部清除,如今的北阳可以说是百废俱兴,自己真的可以护得住她吗?
赵晏没有怀疑自己,他坚信自己可以做到。万事都有解决的办法。
“伯母,我不同意你说的话,但是我不会向您解释。您且看我的行动,我答应你,如果一年之内我不能做到独掌大权,朝政清明,百姓安居乐业,我就永远不会让她入宫。”
周娇审视着这个大言不惭的后辈,望着他坚定的眼眸,突然看到了另一个人,当初他也是如此的自信。
“我给你三年。”周娇也不是故意要为难他,只是现在不行,随后又拍了拍这位少年帝王的肩膀,“我知你的不易,却也看好你。放心,你不是一个人。”
周娇话音落地,便转身朝殿外轻唤,语气里藏着不易察觉的软意:“言笑,进来吧。”
殿门被缓缓推开,李言笑提着素色襦裙踏入,裙摆还沾着殿外的细碎寒气。她目光下意识寻向赵晏,少年帝王仍立在原地,玄色龙袍衬得脊背挺拔如竹,只是那双曾只对她展露温柔的眼眸,此刻正牢牢锁着她,眼底翻涌的情绪似要冲破理智的堤坝。
“娘。”李言笑轻声唤道,指尖不自觉攥紧袖角。方才在殿外,她已将两人对话听了大半,一边是生养自己、满心为她的母亲,一边是赌上江山要娶她的爱人,心口像被两股力道拉扯,连呼吸都带着滞涩。
周娇上前一步,自然地握住女儿的手,指腹带着薄茧,力道却温和得很,只是那不容拒绝的态度藏在温柔里:“该走了,外面风大,再待着该着凉了。”
她刻意避开赵晏的目光,只盯着女儿泛红的眼尾,声音放得更柔,“听娘的话,宫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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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笑被母亲牵着向外走,脚步却下意识顿住。她猛地回头,正撞进赵晏望过来的眼神里。那眼神没有半分慌乱,反倒像淬了火的寒铁,分明裹着不舍,却更藏着破釜沉舟的坚定。他没有开口,只是缓缓抬起手,指尖在身侧轻轻蜷缩,像是在模仿从前牵她手的动作。
“阿晏!”李言笑忍不住低唤,声音里带着细微的哽咽。她看见少年帝王喉结滚动,嘴唇动了动,最终只吐出两个字:“等我。”
这两个字轻得像落雪,却重重砸在李言笑心上。周娇听得眉头微蹙,却没加重力道,只是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背:“别回头了,往前走。”
殿门在身后缓缓合上,隔绝了两道相望的目光。李言笑被母亲牵着穿过宫道,汉白玉栏杆在暮色中泛着冷光,两侧宫灯次第亮起,昏黄光晕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却始终触不到前方那道伫立在殿门前的身影。
她忍不住再次回头,隔着重重宫阙,仍能看见赵晏站在原地。他没有再看她的方向,只是仰头望着渐暗的天空,玄色身影在空旷广场上显得格外孤单。可那挺直的脊背,那不曾动摇的站姿,却像在无声宣告——他定会用三年时光,为她扫平所有阻碍。
“娘,我自己走就好。”李言笑深吸一口气,挣开母亲的手,抬手悄悄擦了擦眼角。她知道母亲是疼她,怕她入了后宫失了自由,可赵晏那坚定的眼神,让她无法狠心斩断这份情谊。
周娇看着女儿泛红的眼眶,语气软得几乎要化了:“娘不是要拦你幸福,只是后宫里人心复杂,你性子太直,娘怕你受委屈。”
她放缓脚步,与女儿并肩而行,声音压得很低,“他是皇帝,身边从不缺人,可你不一样,你抛了丞相之位,就只剩他了,娘怎能放心?”
李言笑没有反驳,只是望着前方朱红宫墙。她想起方才赵晏的眼神,那里面没有帝王的权衡,只有少年对心爱之人的承诺。她轻轻摩挲着手腕,那里曾留下过他为救她时的划痕。
“娘,”李言笑忽然开口,语气平静却坚定,“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可我信他。”
周娇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女儿。月光下,李言笑眼底没了慌乱,多了几分释然。她知道,女儿这是铁了心要等,就像宫墙内的少年帝王,正要用江山作赌,赌一个两人相守的未来。
宫门外的马车早已等候,周娇不再多言,只轻轻揽住女儿的肩。李言笑弯腰上车前,最后一次望向宫墙深处,仿佛还能看见赵晏立在殿门的身影,看见他眼中那不曾熄灭的、属于他们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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