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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荷抱住我,两具青春女孩子的侗体紧紧相拥,给彼此贴心的心灵之暖,没有情浴色彩,只有心与心的惺惺相惜荷荷没有再问我这酒店是什么人帮我预订的。
我们躺在床上,各自闭着眼睛,她说,“宝宝,你一定要好自为之。”
我说,“我知道,我尽量。
你呢?郝刚南下后,你们就这样断了吗?”
她说,“他偶而回来,我们继续疯狂做一爱,他要我辞职跟他去南方发展,我害怕,。
他那个人,靠不住的。
我们这种感情,注定会很快燃烧成灰烬。
纠结。
所以,跑出来散散心,。
人不都说,旅行会让你发现另外一个自己嘛。
我想来沾沾伟人的高瞻远瞩之气概,让自己站位高一些,别总是没出息的荤荤素素,呵呵呵呵。”
我支持她尽快结束对郝刚那种男人的迷恋,所以没有接话。
她又说,“今天看到那位付一石,我突然想,要不要转移注意力?就算不成,最起码尝试一下异地恋,也会分散
一下我对郝刚的变态之恋不是?”
我马上回应她说,“对对对!你一说,我感觉还真可行!他今年二十七岁了,s市的刑警,他说他单身三年了,此行主要目的就是‘逮捕’‘老婆嫌疑犯’来了,哈哈。”
2002年5月2号,付一石带着我们一行去看升国旗仪式。
他抱着豌豆,柳阿姨抱着奇奇,我们站在晨曦中,看着国旗在国歌中冉冉升起,内心充满肃穆而庄严的感动。
对我来说,在天安门广场观看升旗仪式,这是小时候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梦想,多年以来都以为很难实现。
这种凝聚民族力的仪式,荡涤了我们内心那份小我的狭隘和烦扰,体验到神圣而崇高的大爱的感惜洗礼。
看到付一石挺拔的身姿,标准的敬礼,抱着豌豆的那份大哥般的自然,我想,同样动心的,不只是荷荷啊,
当国旗在国歌最后的尾音里定格在旗杆顶端的时候,豌豆突然说,“以前我看过升国旗的呀。”
我想,难道,她小时候来过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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