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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一尊大学毕业的女青年,除了去过三亚和转道上海去了悉尼,再没跨出过省门,这的确是比较罕见的,更惶论见识过首都北京的风采了
诚如荷荷所言,我现在的确是走得起北京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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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一鼓动,我马上决定,订次日的车票去北京,带着林阿姨和豌豆他们,举家旅行去!
林阿姨和俩孩子高兴地手舞足蹈,林叔则憨厚地懊恼说,“我帮不上你们忙了,我去不成,五一期间,业主抓紧时间搞装修的较多,我们人不够用,分不开身。”
我说没关系,我和林阿姨能行。
俩孩子也表示,一定会懂事乖巧的。
行程决定地太仓促,急着打电话订火车票和准备路上吃的用的,我和林阿姨忙的不可开交。
许良打来电话时,我们已经准备早早上床休息了。
他说饭局快结束了,让我先去郊区的那个小区等他。
拜他所助,才有机会出了一次国,回来后理应为他提供“肉一偿”
服务,我没理由推辞,只好软软地答应了。
我跟林阿姨说晚上不回来住了,让她明天带着俩孩子和东西,打车直接去火车站等我就行。
打了车,去了林峰假许部长之手却到了我名下的那处郊区住处。
打开灯,看到院子里我撒下的菜种子,已经发出了嫩绿的芽苗,长势喜人。
我的心惜也跟着这蓬勃的春意愉悦起来。
洗了澡,换了新买的红色透纱的睡群,细细的肩带处,露裸着一大片波光激艳的雪肤。
里面一对尖翘的小兔子不安分地跳动着,顶端的小头头将薄纱顶出两枚小花骨朵。
裙腰收的很紧,将我一尺八五的柳腰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来。
裙摆往下,却大幅度地绽放开去,层层的蕾丝象盛放的石榴花,下面露出两条玉雕般的修腿。
丝滑的黑发用一只木头替子结了一个乱云髻,随意地堕在脑后,一大段玉颈和后背连在一起,华丽丽地散发着诱一惑。
许良进门时,我轻盈地飞过去,将他手里的包接过去,嗜哮地说,“欢迎许爸爸回家。”
室内光线柔和变幻,喝了酒的许良当时就失态了,热啦啦的目光在我周身扫了一圈,鼻息粗一重地说,“小东西,几夭不见,又象换了个新人似的新鲜了,呵呵。
我帮他把外面的西装脱下去挂好,“几天不见,许爸爸有想乔宝宝吗?”
他的胳膊直接缠到了我的腰上,手在我的背上抚一摩着,手掌的温一热渗透沙沙的薄纱、烙在我的肌肤上,他能感觉到我肌肤的颤抖,“你说呢?能不想吗?不想那是不可能的,我的宝贝儿朴来,让坏爸爸好好亲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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