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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孩子还小,烤炙的东西怕他的小肚子消化不了,所以只给他吃了薄薄的那么两片。
顾昕却是大快朵颐,吃得很香。
“这是兄长在边关学来的做法?”
“在那里住了一段时日,跟当地的人学的。那儿的人还会把牛羊奶做成奶豆腐,风味也很不同。给你捎了一些来,回头你可以尝尝。”
顾昕连连点头。
顾峪要走的时候,连霖儿都很不舍。也许是血缘天性,也许是因为这个舅舅很和气,对他说话也不象别人那样总是哄他,跟他说话也总是很认真,所以霖儿拽着他的袍角不肯松手。
顾峪蹲下来跟他商量:“天要黑了,舅舅得出宫了,改日再来看你。嗯,还可以接你出宫去玩玩。”
霖儿虽然年纪不大,可是他聪明啊,立刻追问:“哪天?”
顾峪认真想了想:“这几日不成,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初十吧,初十那日我来接你。”
霖儿一时间弄不清楚初十离现在还有几天。对他这么大的孩子来说,连明天都很遥远。
顾昕在一旁说:“还有五天。”
五天,那听起来真漫长。但是有一个确定的日子,霖儿就听话的不再纠缠,松开了紧抓不放的手。
顾峪一回京,顾昕吃得也香了,睡得也更踏实了。
怪不得人家都说要有个娘家倚靠,这有娘家人在身边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虽然没有人刻意在她面前提起,但是顾昕还是知道了顾峪进京时夜擒杀人凶犯的“义举”。
别人提起这事都会觉得顾峪可能是就是碰巧赶上了,不然贵妃的兄长和一个杀人的凶犯哪里扯得上关系,八竿子也打不着啊。
但顾昕却想到顾峪说的那个“漏网之鱼”。
这个杀人的会不会就是顾峪说的,那个鱼?
这也不是没可能。毕竟顾峪从来不爱管闲事,就算他见义出手,也不会把事情闹这么大。
很有可能这个人本就是他要找的仇人。
这事儿顾昕也没有猜测多久,就从顾峪口中得到了证实。
顾峪这人一向都很平静,只是提起这事的时候露出厌恶的情绪:“这一家从他们祖宗那里就和疯子差不多,为了获得长生的秘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只是其中的很多细节,既然顾昕都忘记了,那也不必再对她提起。毕竟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顾昕但愿她这辈子都象现在一样,过着普通人一样的日子。
虽然做贵妃……也不算多普通就是了。
第二年春日里,顾昕生下了一个女儿。
让她松了口气的是,顾峪告诉她,这个孩子也是个普通人。
抱着才出生不久的孩子,顾昕轻轻用手指抚平她紧皱的眉头。
“这孩子看着脾气不怎么好。”
香珠在一旁笑着说:“娘娘又开玩笑了,咱们公主一定又漂亮又乖巧。”
但是这话注定只是个美好愿望,这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殿下确实脾气不怎么好,和她兄长简直成了鲜明对比。她爱哭,脾气大,尿湿了不舒服也要哭,哭得脸都涨得通红。喂奶慢一些她也哭,睡觉醒了时不时也要哭几嗓子,仿佛不如此不足以昭示她的存在感一样。
皇上还安慰顾昕:“姑娘家脾气刚硬些也好,总比软绵绵的长成个受气包要好吧。”
顾昕也只能这样自我安慰了。她现在已经能感觉到,这个女儿是一点都不会让她省心的,头疼麻烦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皇上又一次提起了册封皇后的事。
顾昕觉得现在和做皇后也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在旁人看来差别可大了。
“那,也行吧……趁着兄长也在京中,册封就册封吧,不过别搞那么些繁文缛节,下道旨简单办了就算了。嗯,还有,我不想搬地方住,会宁宫就挺好的。”
住惯了,而且也清静。她一点儿也不想搬进孟氏曾经住过的翠微殿,那里简直象个大笼子一样,肃然压抑,真要住进去,顾昕觉得她会憋死的。
这些要求皇上一点折扣不打的全都应了下来。虽然册封礼一切从简,但是没人敢对顾皇后有什么非议——毕竟时至今日,皇后和皇上的情分早就没人会质疑了。
至于以后的事……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毕竟人人都活在今天,明天也许会更好也许会天有不测风云。
在明天到来之前,先认真的把今天过好吧。
顾昕坐在镜前,看着那顶象征着中宫地位的华丽凤冠郑重地扣在自己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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