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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勤政殿,宇文泰与宇文拓并肩而行,而宇文拓身后则拖着一帮垂头丧气的六部官员,老臣们在他肩后大吐苦水:“王爷,这……这可怎么办呐!”
“我们上哪儿去找这么多钱,这几年部里的开支大,还剩几个子儿!”
宇文拓贵为皇长子,这帮老臣对他未来皇储的身份心知肚明,这回追缴国库又是他工部首当其冲,因而都揪着他不放,把他当作救命稻草。
宇文拓何尝不明白其中缘由,起初还勉强压着气听着,一路走着,这些老家伙们鼓鼓囊囊个不停,终究是烦了,于是抬手吼道:“两百万两银子,有什么难的?把我端王府卖了,难道还还不起?”
众人一听,皆敛声屏气,方才的怨气将将压了下去。其中还不肯死心的又抬眼瞅着一旁沉默的宇文泰,期盼着从他嘴里还能再抠出什么法子来。
宇文泰缓缓道:“这个时候,发牢骚也无用。你们不如这几天多去宣王府,和老七喝喝茶,在他面前说几句好话,他一高兴,便把账给你们免了。”
听闻此话,混迹官场年限久的自然也清楚了,以为冤大头宇文拓兴许能帮着他们一起渡过难关,结果这王爷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另一个菩萨宇文泰不出所料,听他话中意思,也是指望不上了。众人心中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跟老七硬扛,又不免对宣王和张意初一党起了龃龉。
大臣们喟叹几声,纷纷散去。
待那帮拖油瓶走远,宇文拓才开始发泄怒气:“好个老七,得了父皇的垂青,现在开始治起我们来了!”
宇文泰道:“老七不过是代父皇行事罢了。不过易望林如此轻易便放弃了饷银,有些蹊跷。”他二人绕进了御花园,到了承影湖中的玉镜台上坐了下来。
宇文拓刚一坐下,便冷哼一声:“易望林那老狐狸哪里是吃素的?他若不服软,跟父皇对着干,那就是两败俱伤的下场。父皇又何尝不清楚他干的勾当?不过是把罪都安到我头上来了。”越说越气,狠狠啐了一口,“那张意初又是从哪儿蹦出来的玩意儿,提什么追缴欠款,我看他不过是老七对付易望林的狗!”说完,他眼珠一转,“二弟,何不让那督粮官的位子卖出去?也能填补工部今年的亏空。”
宇文泰神色自若:“这督粮官事关军粮,父皇格外看重,若是出了差错,恐怕我们都得问责。”
宇文拓不高兴了:“是你问责还是我问责?”
宇文泰收起了脸上的和缓之意,目光直逼端王:“督粮官乃兵部、户部共同设立,军粮从滁州运往朔州,这一路上,修建粮道是你工部负责,拨款采买是户部负责,运输分发是我兵部负责,哪一块能脱离了这督粮官?”
宇文拓被这话说得有些动摇:“话说得倒是不假,不过咱们选个靠谱的人便是。那苏明义不是要辞官吗,他辞了,让别人来顶上!”
宇文泰轻叹道:“苏明义摆明了要拿父皇来压我们,不过今日这一闹,钱是到账了,他也不会走了。”
宇文拓啐了一口:“真是条好狗,本王迟早给他薅下来!”说完,他气得将茶杯掀翻在地,吓得边上的侍女哆哆嗦嗦地来捡碎片。
“怎么这么贱!刚落到地上就巴巴儿地跑过来捡?”他对地上跪着的侍女喝道,那侍女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登时慌了神。
宇文泰开口解围:“下去吧,这儿暂时用不着你。”宫女如获大赦,立即站起身来,福身倒退着离去。
“她不过是个下人,大哥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宇文泰说的“她”明面上是指方才的宫女,实际上二人心知肚明,“她”也暗指张意初和苏明义。
“如今二弟也为下人说话了?”宇文拓斜眼向他看去,“我怎么记得,你被他们折腾了不少啊?”
“这个张意初向来爱顶撞人,恐怕还没等我们出手,就有人抢先一步了。”宇文泰这话虽在说自己,也在点宇文拓。
宇文拓纵使平时莽撞易怒,但人也并不蠢钝,笑了一笑,又重新拿起另一汝窑瓷杯,“二弟,上次在塞外,你和杨柯在林场查案遇袭,想你一身武功凌厉,何时下滑到几个刺客都打不过?明明前几日未见落雨落雪的,地面也没什么泥泞打滑的迹象,若非故意,谁能料到你这个高手也会掉下去。”
宇文泰这时却沉默了,修长手指摩挲着青瓷的杯盖,整个人慵懒地陷在藤椅中。
只需一瞬,宇文拓便了然于胸,朗然大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没想到二弟也有铁骨绕指柔的一天!”说完,宇文拓旋即收敛笑意,眸中露出冷意,“可是阿泰啊,这女人并非善茬,你为她掉落山崖,为她接骨治疗,她倒好,回宫便投入老七的怀抱。”他端详着宇文泰的脸色,接着一脸愤恨道,“前几日俩人还在御花园里搂搂抱抱,老七甚至背着她走了一路。这两人也真是过分,把皇宫当成他二人的了!”
见宇文泰神色逐渐冷硬,他继续添油加醋:“我听承影湖附近的宫人说,他们夜夜去观星阁私会。这老七,向来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往日那么多女子为他相思成疾,他倒好,轻飘飘一句‘人贵在自重’就把人打发了。哼,如今怎么又要跟你去抢女人了?”
宇文泰徐徐起身,扶槛西望:“抢又如何?最终鹿死谁手还不一定。”薄日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老七这样的人,给不了她幸福。”
“当真?”宇文拓惊讶道,“京中女子想嫁给他的排着队能到城门外去,二弟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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