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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初心园迎来一位特殊访客??是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满脸污垢,眼神浑浊。他颤巍巍地递上一封皱巴巴的信,说是替一个“再也走不动的人”送来。
林雪音接过信,展开一看,瞳孔骤缩。
信纸泛黄,笔迹颤抖,内容只有短短几句:
>“我曾亲手关闭十门,以为能换来永恒安宁。
>可如今我才懂,安宁若靠抹杀情感获得,不过是另一种死亡。
>我是玄寂。
>若此信抵达你手,请告诉天下人:
>**我不是神,不是主,只是一个犯过错、悔过、但仍想赎罪的凡人。**
>愿你们,永远保有流泪的权利。”
落款日期,竟是三个月前。
林雪音双手微抖,久久不能言语。谢无妄接过信看完,长叹一声:“他还活着,在某个角落,默默看着这一切。”
“派人去找他。”林雪音坚定道,“不是为了审判,也不是为了供奉。而是想亲口告诉他??我们原谅你了。”
莫白在一旁听着,忽然转身跑向桃林。片刻后,他捧着一罐新土回来,小心翼翼放入一片粉白花瓣。
“师父,”他对谢无妄说,“你说过,陶罐里的泥土会记住每一瓣落花。那能不能也让它记住这封信?记住玄寂的话?”
谢无妄凝视着他,眼中闪过欣慰:“可以。而且,我们应该把它种下去。”
于是,在初心园最中心的位置,四人合力栽下一株桃树幼苗。不用灵药催生,不施神通灌溉,只每日浇水一次,由不同人轮流负责。树下埋着那封信,连同十万封《人间志》的副本,以及一块刻着“容错之地”的小石牌。
十年后,那株桃树已亭亭如盖,春日花开时,香气弥漫全园。传说每逢风雨之夜,树影婆娑间,似有一老僧静坐诵经,身影模糊,却让人莫名心安。
而守心宗的理念,也逐渐深入人心。越来越多的人学会在崩溃边缘喊出求助,而不是沉默走向深渊。学校教孩子识别情绪,军队设心理疏导官,连皇室婚礼誓词都加入了一句:“我愿与你共享喜悦,也共担悲伤。”
莫白依旧主持桃语坛,但他不再强调“战胜痛苦”,而是常说一句话:“你可以慢慢好起来,也可以一直不好,只要你还在呼吸,就在参与这个世界。”
苏明远则游历四方,专寻那些即将自我了结之人。他曾在一个悬崖边拦下一名欲跳崖的母亲,对方哭喊:“我撑不下去了!”他没有劝她坚强,只是蹲下身,握住她的手,说:“那你现在最想听到的一句话是什么?”
女人哽咽良久,终于吐出三个字:“对不起啊……我没照顾好你们。”
苏明远陪她坐到天亮,然后带她去了附近守心坛。半年后,那女人成了助人者。
谢无妄年岁渐高,白发覆肩,行动迟缓,却仍坚持每年巡行一次。每次出发前,总有年轻人问他:“前辈,您累吗?”
他总是笑着反问:“你们听过桃树生长的声音吗?”
没人答得上来。
他就说:“那就是我不累的原因。”
林雪音始终居于初心园,统领全局。有人称她为圣,她只笑而不语。直到某日,一个小女孩跑来问她:“姐姐,你会害怕吗?”
她蹲下身,认真地说:“会啊。我怕有一天大家忘了怎么哭,忘了怎么恨,忘了怎么爱。所以我每天都要提醒自己??要软弱一点,才能听得见别人的心跳。”
小女孩似懂非懂,却用力抱住她:“那我以后也要当个软弱的人!”
众人哄笑,唯林雪音眼角湿润。
岁月流转,风雪几度。极渊之上,再无邪门开启;人间烟火,依旧悲欢交织。但每当夜深人静,总有人点亮一盏灯,静静坐着,等一个愿意说话的灵魂。
而那句古老的箴言,也被镌刻在守心宗总坛大门两侧,供往来行人诵读:
**初心不改,鸿蒙自开。**
**纵使长夜难明,亦有人执灯前行。**
风过处,桃瓣纷飞,如雨,如诉,如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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