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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自带云台防抖，我骑车拍过阿加莎，感觉还好。”

nbsp;nbsp;nbsp;nbsp;“那我跟拍全景，你拿相机拍特写？”

nbsp;nbsp;nbsp;nbsp;郁野比个“OK”的手势。

nbsp;nbsp;nbsp;nbsp;他转头看了一眼，见周晴正在跟康蕙兰请教独家私房牛肉酱的做法，没有注意到这边，便把头低下去，轻声问：“……到底是几号？”

nbsp;nbsp;nbsp;nbsp;“什么？”程桑榆有点没反应过来。

nbsp;nbsp;nbsp;nbsp;“你生理期。”郁野声音更低，“我以为是八号九号左右。”

nbsp;nbsp;nbsp;nbsp;程桑榆很是诧异，不由地想到了他生日那天，他给她烧热水，又疑惑她为什么能喝酒。

nbsp;nbsp;nbsp;nbsp;“你生日那天，你以为我在生理期？”

nbsp;nbsp;nbsp;nbsp;郁野点头。

nbsp;nbsp;nbsp;nbsp;“……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个印象的。”

nbsp;nbsp;nbsp;nbsp;郁野别过目光，似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跟你在雲炉吃夜宵，你说你不能喝冰的。”

nbsp;nbsp;nbsp;nbsp;“你那时候就对我有意思了？”程桑榆越发惊讶。那已经是去年暑假的事，郁野这样一说，她才想起来似乎是有这么一件事。

nbsp;nbsp;nbsp;nbsp;“不行吗？”

nbsp;nbsp;nbsp;nbsp;理直气壮得很。

nbsp;nbsp;nbsp;nbsp;程桑榆忍不住笑，“我的周期是33天到35天左右，每个月的日子都会往后推一点，所以不固定。”

nbsp;nbsp;nbsp;nbsp;月经是地球上一半的人类，每个月都会经历的事，但此刻和郁野这样平常地讨论，还是让程桑榆觉得有些不真实。

nbsp;nbsp;nbsp;nbsp;虽然这件事，原本就应该和吃饭、喝水一样寻常。

nbsp;nbsp;nbsp;nbsp;郁野说：“记住了。”

nbsp;nbsp;nbsp;nbsp;“倒也不用刻意记。”程桑榆笑说，“我有P，要是哪天你觉得我比较臭脸，不耐烦，还一点就炸，故意找你的茬，那多半就快了。”

nbsp;nbsp;nbsp;nbsp;郁野被她的冷幽默逗得嘴角微扬，随即立即拿出手机，搜索P。经前期综合征。

nbsp;nbsp;nbsp;nbsp;“记住了。”

nbsp;nbsp;nbsp;nbsp;程桑榆莞尔，克制住了觉得他很乖，想要踮脚揉一揉他脑袋的冲动。

nbsp;nbsp;nbsp;nbsp;没过多久，斯言开始进场试滑。

nbsp;nbsp;nbsp;nbsp;她站在入场区，后脚踩住板尾，目光环视一圈，找到程桑榆他们，举起带着护臂的手臂，懒懒地挥了一下。

nbsp;nbsp;nbsp;nbsp;随即收回目光，停顿一瞬。

nbsp;nbsp;nbsp;nbsp;她整个人的气质都为之一变，仿佛盯准猎物，准备一击必杀的幼狮，格外的凛然专注。

nbsp;nbsp;nbsp;nbsp;下一瞬，重心压低，屈膝，前脚干脆利落地一压板头，一个Dr-的动作，滑入池内。

nbsp;nbsp;nbsp;nbsp;像一滴水珠滚下碗底那么流畅优雅。

nbsp;nbsp;nbsp;nbsp;大家异口同声地“哇”了一声。

nbsp;nbsp;nbsp;nbsp;董星灿更是跳起来喊到：“言言好帅！”

nbsp;nbsp;nbsp;nbsp;试滑只做低速滑行，熟悉场地标记，以及模拟指定动作全流程，为保存体力，并不发力，只做形似动作。

nbsp;nbsp;nbsp;nbsp;即便如此，大家见斯言贴着弧面不断起落上下，身姿轻盈，几如海鸥掠水飞行，仍然忍不住发出一阵阵的惊叹。

nbsp;nbsp;nbsp;nbsp;试滑结束，斯言利用弧面惯性跃上池边，稳稳落地。

nbsp;nbsp;nbsp;nbsp;一个定格，往前滑行一阵，一踩板头，抓起滑板，往准备区走去。

nbsp;nbsp;nbsp;nbsp;董星灿转头看向程桑榆，“言言好厉害！”

nbsp;nbsp;nbsp;nbsp;程桑榆笑说：“你学舞蹈也

nbsp;nbsp;nbsp;nbsp;很厉害呀，言言总是说，你那些动作不知道要练多少次才能做到。”

nbsp;nbsp;nbsp;nbsp;董星灿坚持说：“言言这个更难一点，滑下来的那个动作，我看着好害怕。”

nbsp;nbsp;nbsp;nbsp;“都是熟能生巧，慢慢摔出来的。”

nbsp;nbsp;nbsp;nbsp;周晴笑说：“她俩每天都这样互夸，灿灿日常做个劈叉，言言都能夸上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