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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跟拍也在房间里,书荷无语地嗔了他一眼,景屹悻悻收回手,却依旧站在她身边。
此时正有个伴郎在做俯卧撑,坐在他背上的伴娘捂紧了脸,房间里欢呼声不停,连书荷看得都有些脸热。
“姐姐,我也可以。”
有人凑在她耳边说了句悄悄话,书荷几乎是下意识地看了下他的腿,连哄带敷衍地点了点头:“好好好。”
景屹:“”
热热闹闹的接亲很快结束,等到下午,新娘还要换婚纱拍照,书荷几人也一直忙着没停下来,直到走完所有仪式,他们才终于歇下来。
婚礼上,他们还碰见了熟人。
成树也来参加了,书荷忙了一天,此时昏头昏脑的,还没意识到严重性。
他看了眼神色淡漠的某人,虽然他知道自己和书荷已经没可能了,但此刻存心想刺激下。
没办法,太嫉妒了。
他绅士地称赞完新娘,又故意当着某人的面对书荷道:“我还记得高二的那场晚会,你的礼服和这身也很像,很漂亮。”
书荷喝了些酒,大脑也有些疲惫,她迟钝地回想起那场晚会,好像确实和身上这身相似。
那场晚会原本的主持人学姐生病无法到场,她是临时被推上去的,而另一位主持人,正是成树。
眼见着某人的脸色越来越沉,成树顿时舒坦了。
待他走后,书荷还没意识到不对,她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下意识地靠近身边的人问:“好累,你今天累吗?”
随着她的动作,景屹一垂眼就扫到了抹胸裹着的饱满风景,他喉结上下一滚,低低道:“腿有点疼。”
他这一说,书荷太阳穴嗡嗡一跳,下意识紧张地看向他的腿。
“那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好。”景屹求之不得。
晚宴已经快结束了,两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离开,也无人发现。
电梯“叮”的一声,书荷一边提着裙摆,她有些着急,又想快点回到房间让他休息,又担心走得快他会不舒服。
回到的是他的房间,房卡插入的瞬间,灯光一亮,书荷推着他去沙发上休息,却突然被人拉着一同倒了下去,横亘在腰间的手稍稍用力,她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她此时满心满眼都在担心他的腿,有些不安地动了动:“不是腿疼吗?”
景屹心不在焉地嗯了声,一手往上扶住她的后颈,凑过去贴上她柔软的唇,“亲一下就不疼了。”
“”
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唇齿间的交缠愈发不受控制,两人吻得有些上头,气息混乱,他整个人往后一靠,书荷晕头晕脑之际,还在担心他的腿。
但很快,她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那位许久不见的朋友上。
这位朋友蓄势待发,久旱逢甘霖,似乎也想迫不及待地冲进久违的地方,和她,深深叙旧。
随着她身体下意识的颤栗,男人也轻哼一声,胸膛微微起伏,他撇开裙摆,稍稍用力抱着她往上了些。
书荷也不知道他又怎么了,亲得这么凶,手还不安分地捏着她。
她只能安抚地摸着他的脑袋,“怎么了?又不高兴?”
她晕晕乎乎地回想今天发生的事儿不是都挺开心的吗?
“你和成树主持的时候,很t?多人都说你们般配。”
他一边不高兴地控诉,温热的手动作却不停。
书荷微微扬着脸,瓷白细腻的皮肤落下了数不尽的吻,她三心二意地琢磨着他的话,总算知道他在醋什么了。
她忍不住翘了下唇:“这都多久以前的事儿了。”
本就一天没见到她,又来一个成树刺激他,景屹都快委屈死了,高中时的那场晚会,站在舞台上的两人像一对般配的恋人。
而他坐在昏暗而遥远的后排,相隔数远,耳边尽是别人对他们的称赞。
书荷原本只是觉得他又在吃醋,但现在却有些心疼。
她没有暗恋过一个人,不知道暗恋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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