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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孟煊见她盯着自己打量,转眸看向她,“钟兄弟如此看着我,反倒让我不好意思了。”
秦锦萱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慢悠悠道,“上回听说,孟捕头回家中议亲去了。”
“嗯。”孟煊感叹了一声,“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这天涯何处无芳草呢。”秦锦萱温声道。
“就是。”孟煊说着,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秦锦萱见他如此看着自己,反倒坦然地看向他。
孟煊被她的举动逗乐了。
他嘴角始终挂着笑意,特意穿了一身藏青色长袍,头戴羽冠,随身戴着的宝剑放在一旁,浑身透着一股凌然之气。
这个人,怎么可能是个普普通通的捕头呢?
他坐在那,便给人一种不敢轻易亲近的威慑感。
他到底是谁?
秦锦萱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可是与她前后脚前来祁年镇,想来也是为了云鬓香吧?
孟煊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去打扰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店小二带着人将饭菜摆好,便退了下去。
秦锦萱看着一桌子的佳肴,抬眸看向他,“这么多?”
“放心,不会浪费。”孟煊说道。
“好。”秦锦萱敛眸,便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脆皮鸭。
她抬眸看向孟煊,见他也在一旁默默地吃着。
二人便这样静静地吃完饭。
剩下的饭菜,秦锦萱便让店小二都打包好了,她拎着食盒走了。
孟煊看着她,“可是要带回去?”
“送去有需要的地方。”秦锦萱说着,便径自过了桥。
孟煊抬眸看了过去,倒也明白她要送去何处了。
他扭头看向她,又道,“钟兄弟当真是心善。”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秦锦萱抬眸看向远处,“我也不过是个寻常人罢了。”
她的话,让孟煊陷入了沉思。
走过这座桥,往前有一处破庙,里头住着的都是一些无家可归的人,门口瑟缩着一个妇人,怀中还有一个孩子。
她走了过去,将食盒放在妇人的面前。
妇人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瞧着那食盒,当即起身便要朝着她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