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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司臣喉结滚动一下,微微俯身又亲在自己咬出来的伤口上。甘甜如蜜的酒香瞬间扑鼻而来,裴司臣原本斯文的动作瞬间有些急燥,又急又快的吻让屋里的气氛更加奇怪。
亲着亲着裴司臣就发觉自己的牙齿收了回去,他从顾远洲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模样,头发乱糟糟的不说,从下巴往上都有一股莫名的红意,像是被欺.负了一下。
裴司臣咬了下唇,失笑道:“洲洲,你想欺负我吗?”
僵硬的身子骨死乞白赖往顾远洲身上蹭,信息素也陪合着伸出小触手,在他身上四处dianhuo。
“我看是你欺负我。”
“你想被我欺负吗?”
顾远洲瞪着湿漉漉的眼睛跟裴司臣对视,眼神随意上下扫过,他轻声道:“就现在这种情况,你觉得呢?”
来势汹汹对易感期,加上被激发出来的汹涌热.意,不干点什么好像都不太行。
裴司臣哼了一声,直接掐着顾远洲的腰肢就把人抱了起来。
顾远洲的腿盘在裴司臣身上,紧张抵手臂都绷直了,“臣臣,你干嘛?”
抱着他的手臂稳稳当当,就是哑巴似的,一言不发。
直到裴司臣把卧室门打开了,才让顾远洲慌了神,浑身僵硬无比,长睫轻颤,含含糊糊道:“福叔还在呢。卧室那么大地方不都你施展吗?”
“嘘,洲洲,别说话哦。”
卧室的隔音好的出奇,更别说福叔压根不跟他们住一起,他住在花园里侧的小屋,距离他们还有八丈远。
裴司臣用肩膀打开顾远洲卧室的灯,又拿脚灵活地把门关上。目标极其明显,直奔半阖对棺材。
他小心地把顾远洲放进去,自己也跟着爬进去,两个人严丝合缝的贴着,手臂摩擦而过,紧接着裴司臣脸上就露出满意的表情来
“宝宝,我好像有些理解你之前为什么喜欢睡棺材了。越是狭小.逼仄的空间,越是有安全感。”
在方寸之地,他翻个身就能整个把顾远洲拥进怀里,双腿紧密贴合着,变化更是清晰。
棺材里暗下来,星空似的蓝幽幽的灯光打在顾远洲脸上,他小心地舔了一下唇角,发了狠一样翻身把裴司臣压.在身.下。
“裴司臣,你亲亲我。”
一句话,裴司臣彻底失.控。
伴随着刺啦的声响,棺材露出来的缝隙里piao出来零零碎碎看不清的料子,好像是什么衣服。
在浓重的夜色里,压抑着的呼吸像是最独特的伴奏曲,用最沉闷的声响,迸发出最完美的乐章。
第二天一早,福叔早早起床,刚进餐厅就发现厨房有使用的痕迹,冰箱门上还贴着一张便利贴,上面写着潦草的几个字:易感期。
福叔哎呦一声,饭也顾不上做就跑路了。
裴司臣易感期厉害,对于侵入领地的人那都是无差别攻击,更何况现在又有了omega,更得格外小心。
半晌午,裴司臣把饭做好,这才叫醒还昏昏沉沉的顾远洲。
“宝宝,醒醒,吃点东西再睡吧。”
“嗯。”
顾远洲闷闷的嗯着,像是无意识的响应,自己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压根没有要坐起来的动静。
裴司臣只能把碗放下,隔着被子把人抱起来,小心地给闭着眼睛的顾远洲喂饭。
裸露的皮肤上尽数是星星点点的红梅,从而后蔓延到衣服里,看不清具体模样。
“洲洲,要揉揉腰吗?”
“嗯。”
一晚上高难度动作,还是在狭小的棺材里,顾远洲觉得自己比表演杂技的还要厉害的多,软成面条的腰肢此刻好像没有什么反应,下半身像是离他而去了,可怕,真的可怕。
这样醉生梦死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到最后顾远洲话都不会说了,他侧着身躺在床上,眼神说不上来是空洞还是怎么样,反正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子无欲无求。
苍天啊,这个世界的omega真惨,他们都是怎么过来的啊,牛,顾远洲是打心眼里佩服,太牛了。
哗啦哗啦。
耳朵里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吸引,顾远洲艰难地翻了个身,看见裴司臣手里捏着的银链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咳咳几声,清了清嗓子,用气音道:“裴司臣,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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