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石不名又问:“你父亲都送过你什么?”
“剑谱、剑鞘、护膝、还有伤药。”
“那你想要什么?”
兰提很不自然,他看看脚,看看手,犹豫了半天:“真的可以说吗?”
石不名一口答应:“说吧。”
“我想要……风筝。”
长这么大连风筝都没玩过?
兰提年纪小小,很会察言观色,立刻改口:“不,我更想要剑谱。”
这就是石不名最讨厌的样子。
石不名冷笑:“我不是你爹。走,我带你放风筝去。”
头一回兰提的生日他不用练剑,而是躲在石不名的院子里,坐在竹篾堆里,专心致志地扎风筝。如金她们私底下议论,庄主不是对少爷很好吗,怎么少爷有的时候一点市面都没见过,小孩子放个风筝能这么高兴。可惜那个春天天气不好,雨水太多。兰启为又故意让兰提忙起来,他始终都没有机会和石不名出去打马放风筝。然后就到了夏天了,太热,已经过了放风筝的季节。
兰提的房间里挂着那个风筝,挂了很多年。是哪一年取下来的,石不名不知道。她不在意这种细枝末节。
石不名挽回了一些儿子的心,他看她的神情里不再有害怕,而是崇敬和期待。
只是石不名她是越来越不喜欢他。谁规定了,母亲就要喜欢儿子吗?他一生一世都是她的所有物,可是她未必喜欢她的每一件财产。
兰提越来越像兰启为。那种翩翩的风度,恰到好处的笑容,明明被惹恼了也不会发作的虚伪,都和兰启为一模一样。他是兰启为的得意之作,兰启为到哪里都带着他,炫耀兰提远超同龄人的早熟和优秀。
随着年纪的增长,石不名年过四十,而兰启为也叁十多岁了,再也不是当年的翩翩少年,时时刻刻前呼后拥,明明心里得意,可是脸上却还要谦恭。
兰提叁十多岁的时候也会这样吧,石不名不允许她的儿子太得意,太高兴。她时时刻刻都要敲打他,她日日夜夜痛苦不堪,她的儿子也不可以过得舒心。
石不名不喜欢他和越星生一起玩,也不喜欢他的另外两个剑侍。石不名训斥其他叁个人,兰提一言不发,却学会挡在他们叁个前面:“母亲要责难就责难我一个吧。”
兰提的玩伴们,那些内门弟子见到她就绕道走,因为被逮到就要被质问有没有在叁公子面前说她的不好。他的朋友们都讨厌她了,兰提怎么会不往心里去呢?
石不名问兰提:“你讨厌我了吗?”
“没有。”
他说没有那一定是有。他是连生日礼物都要撒谎的人,他肯定讨厌她,只是不直说而已。
石不名说:“伪君子。”
兰提的脸瞬间就白了。
石不名又试着说了更恶毒的词语:“你和你爹一样,都是白眼狼,没心肝的畜生。”
兰提不说话,静静地站在原地被羞辱。
他不会反抗,也不会辩驳,他只是忍受。兰启为养儿子果然养废了。她时不时就把兰提叫到她身边责骂一番,兰提一次也没告诉过兰启为。她不觉得她做得不对,她只是想看他能忍到哪一天。
那年春日宴,她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阳光很刺眼,兰提坐在她旁边十分乖巧。他被一群小女孩们簇拥,她们笑着央求他去救一只高树上的小猫。兰提救了下来,和女孩子们说话的神态,客气又温柔,十足的兰启为做派。
他不能再快乐下去了。他不应该有那样的笑容,他不应该……
于是她骂了,也动手了。
兰启为将此事定义为她旧病复发,他说:“她又来了。”
兰提不会出第二次水痘,他比两年前也成熟得多了。这么久以来,她一直都想要试探兰提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可是这种人,面具就像长在脸上一样,无论发生什么,他都说:“我不恨你,母亲。”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闪婚一个月后的某一晚,他将她封锁在怀里。她哭你这个混蛋!骗子!说好婚后不同房的他笑我反悔了,你来咬我啊?从此,他食髓知味,夜夜笙歌傅言枭,你有钱有权又有颜,可你怎么就这么无耻!...
莫玉锦第一次和花美人相见,花美人觉得莫玉锦看起来帅而不够亲民,所以撒了一把无色无味的痒痒粉给莫玉锦作为见面礼。莫玉锦当场高冷不在而是手舞足蹈挠痒痒,惊掉众人下巴。莫玉锦当时真的是感觉把这辈子的洋相都出尽了,可是哪里想到这只是一辈子的开始…第二次,莫玉锦和花美人见面,花美人觉得莫玉锦虽是她相公却是中看不中用,所以下了一把无色无味的蒙汗药给莫玉锦来个霸王硬上弓。莫玉锦醒来后真觉得尊严扫地,却是哑巴吃黄...
身为一只大妖,奚欢很嫌弃人类,对于其他种类来说,他们太过弱小,可她没有想到因为一场机缘,她与一个人类扯上了关系。...
何为至尊?至尊就是一切都是我说的算,一个穷困潦倒到极致的小农民机缘之下得到洞天福地,从此走上至尊巅峰之路。村花?我的,俏寡妇?我的。美女书记?我的,警花?也是我的。都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
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可命运与强权却从来不会考虑你的意见。某年某月某日的某个夜晚,一颗天外流星的碎片由此颠覆了陈安平凡的人生。一觉醒来,世界早已面目全非。当他迷茫地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不知该何去何从的时候,有一个声音似乎在说。如果想去旅行的话,你会选择哪里?波澜壮阔的无疆世界,跨越维度的无限寰宇。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