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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眼迷离,粉舌半吐,方才拢好的衣襟又被她自己蹭松散了,此刻酥胸大露,红果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颤颤巍巍,红红白白,诱人极了。
兰提看她又把衣服蹭掉了,慌忙扯了半床被子,把她裹了起来。
妙月不耐烦地从棉被里滚了出来,大得出奇的奶子随着动作一同露出来,兰提又把被子给她盖上了,怕她又滚出来,伸手给她摁住了。
妙月趁机就伸出舌头舔他的嘴唇,没找准方向,先舔过了下巴,才舔到了他的唇瓣。
兰提吓得赶紧松手,妙月又从被子里滚出来了,活似一只发情的母猫,敞着肚皮求欢。
“公子,我痒……”妙月撒娇道。
她听到他仿佛灵魂出窍的声音:“啊,你哪里痒?”
有机会了,妙月抓紧机会:“哪里都痒,上面的两点痒,下面的小嘴也痒。”
他又沉默了。
被情花毒控制到精虫上脑的妙月,意识到自己能说句子了,立马加大力度,支支吾吾哭哭啼啼道:“公子,奴家不慎中了情花毒,在公子面前如此丢丑,可奴家没有办法,要救奴,就得公子的阳精来救。公子救救奴家吧。”
兰提不说话,也没动。
妙月痛苦难受极了,又一股水从她下身淋漓而出,她腿也动不了,绞绞腿也不能,手也动不了,摸摸自己的小豆也不能,只能张着腿,靠嘴诱惑兰提。
“奴家的屄肿得厉害,和奴家的奶头一样肿,公子帮奴家看看吧,我是不是要死了?”
兰提动了一下,似乎下了很大决心:“那我帮你看看吧。”
妙月的裤子被脱掉了,甩掉又冷又湿的裤子,妙月舒服极了。兰提的头现在在她两腿之间,她知道。他的鼻息喷到了她的下阴,她也感觉到了。
那他看到了什么呢?花豆很肿,比寻常的要大出一倍不止。因为情花毒的缘故,原本紧闭的门户大开,他呼吸一下,那幽口吐出一包水来。
那这样会不会死呢,兰提看不出来。
妙月听到他说:“看完了,应该不会……死……”
妙月急忙道:“公子是不是不知道什么是情花毒呀?情花毒就是要在一定时辰内找人交媾,女子若无男人的阳精,男子若无女人的阴精,都会渐渐毒发身亡。奴家要活命,就要公子把奴家射满,射到装都装不下,小腹涨得像怀孕……”
兰提捂住她的嘴:“你,你,你别说了”
妙月毫无羞耻地舔他的手掌心,打着圈地舔。
兰提拿开手,妙月又接着说下去:“公子,奴家没有别的男人,奴的小穴一定又紧又会吸,里面很热很湿,公子试试吧……公子的肉棒也一定很大很粗吧,公子的卵袋也又沉又能装……公子……”
兰提又捂住了她的嘴,她赢了,彻底赢了,他硬了,硬得发疼。
兰提轻声道:“我……我,我的阳精我能不能自己弄……弄出来,放到你里面。”
这超纲了,妙月不知道。但是这样弄肯定没有被兰提肏爽,妙月否定这一方案。
被否定后,兰提默然,不多时:“那我来了,你别怪我。”
妙月欣喜若狂,他的手指迟疑地摸上了她的大腿,像灵活蜿蜒的蛇,顺着她流下淫水的方向,寻找源头,擦过花珠,爽得妙月娇喘一声,紧接着,她的幽穴内就伸进来他试探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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