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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2页）

&ldo;走楼梯来回的话，要一个小时才办得到。&rdo;老人说。

&ldo;恐怕需要更多时间吧！停电的时候，楼梯间里一片漆黑，连脚下都看不到，上下的时候就会需要更多时间。&rdo;我说：&ldo;我实验过。我读大学时是登山社的一员，平常接受训练过的男人，来回三十四楼到一楼的话，最快需要三十五分钟。但如果是在黑暗中的话，就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至于平常没有受过训练的男人，大概需要一个半小时；没有受过训练的女性，一定要两个小时才办得到，而且回到三十四楼时，一定会汗流浃背，气喘到说不出话。&rdo;

我们都不说话了。

过了一阵子，老人打破沉默：&ldo;你们为什么到了今天还在调查这件事？&rdo;

洁以缓慢的语气回答：&ldo;因为沙利纳斯小姐说了，她希望我接受她的挑战。本来我是没有那种意愿的，但后来还是答应她了。沙利纳斯小姐好像也很想了解这个枪击命案之谜。&rdo;

&ldo;她想了解这个枪击命案之谜？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她开的枪吗？&rdo;

洁对这个疑问点了点头，&ldo;是她开枪的没错。但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去一楼杀人的。&rdo;

&ldo;真的吗？她是一个演员，说那种话该不会是在演戏吧？她是不是抬头看着天空，说：神呀！那天晚上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去到一楼的？她是不是这样演给你们看的？&rdo;

洁摇头说：&ldo;她说那样的话时，不是在演戏。&rdo;

&ldo;嗯。&rdo;我点头同意洁的说法。

&ldo;对她而言，这是一件谜般的案件，整个事件就是一个大谜团。&rdo;

&ldo;没错。对纽约市警察局来说也是一样的。&rdo;

&ldo;对她来说，那是很特别的经验。第一次出现类似的情形，是在一九一六年，那年她因为幽灵而被带到中央公园的水库湖。她记得自己身在水池里的小船上，和幽灵说了些话，然后又被带回家。但是，从水库湖到她住的三十四楼，是一段相当长的距离，却没有任何人在这段路的路上看到她。关于这件事，你知道吗？&rdo;

前刑警点了点头，他想起来了，&ldo;幽灵第二次出现的时间，是五年以后的一九二一年。幽灵在那五年内参加了第一次欧洲大战。这一次，沙利纳斯小姐又被带到中央公园的水库湖，同样的，这一次也没有任何人看到她。那里是曼哈顿的中央，应该会有人看到她才对。更奇怪的是时间不对，那个时间太短了，根本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来回中央公园的水库湖与她的住家。&rdo;

&ldo;科幻小说里常出现的……那个叫什么？&rdo;

&ldo;teleport还是warp？就是瞬间性的空间转移。&rdo;

&ldo;对。&rdo;

&ldo;她自己好像是这么相信的。幽灵不是人，所以可以帮助她做瞬间性的空间移动。&rdo;

&ldo;因为魔力的关系，所以她能够在那样短的时间移动自己的位置？&rdo;

&ldo;是的，那是魔法，是幽灵的力量。&rdo;

&ldo;什么魔法！如果她真的那么想，那她就是疯了。&rdo;老人说。

洁点头说：&ldo;可是，当时的纽约市警察局也认为她疯了吗？&rdo;

&ldo;嗯，是的。&rdo;厉害的前刑警说：&ldo;你相信吗？&rdo;

&ldo;知道她的想法的人，直到现在都这么认为，毕竟那是脑筋正常的人都不可能相信的说法。不过，粉碎这个妄想说的，不是别的，正是这两颗子弹。这两个小小的金属，完全地粉碎了我们的常识。看到了吧？透过这个透镜，我们的自信变成了粉末，被吹散了。&rdo;

洁两手各拿一颗子弹，让我们交互相看，并且以挑战性的口吻接着说：&ldo;无能的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了。现在我们都知道，这个谜已经不能用妄想性的说法来解释了。沙利纳斯小姐确实地移动了她自己的身体，那是物理性的肉体移动，而不是灵魂的移动。如果不能明确地了解这一点，就不能解释这两颗子弹的摩擦纹痕为什么是一致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