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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被这么一说，有哥伦比亚大学头脑之称的助理教授笑了。

&ldo;怎么算输呢？沙利纳斯小姐自己还不是一样没有答案，不是吗？&rdo;

&ldo;没错，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rdo;

&ldo;那么，我就不算输。请给我一点时间思考。&rdo;

&ldo;可以。不过，或许没有多少时间了。&rdo;

&ldo;可是，如果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三十四楼的，那你怎么能知道自己杀人了呢？&rdo;

&ldo;因为我开枪了。&rdo;乔蒂说。

&ldo;你的灵魂吗？&rdo;

&ldo;不，我的手指扣了扳机。&rdo;

&ldo;哈哈，关于这一点，你能做保证吗？&rdo;

&ldo;我能。我做了很多人都想做的事情。&rdo;

&ldo;齐格飞先生死在哪里？死的时候是什么姿势？&rdo;

&ldo;他死在办公室的社长室里，当时他坐在桌子前的椅子上，就这么趴在桌子上死去。我开枪射击他的心脏，他在我的眼前倒下，所以我可以保证，确实是我杀死了他。&rdo;

&ldo;你从正面射击坐在椅子上的他吗？&rdo;

&ldo;是的。我利用蜡烛的光线开枪射杀了他。当他让我进去房间时，还很傲慢地坐在椅子上不动。&rdo;

&ldo;你从正面射击，所以他中枪后身体往前趴下？&rdo;

&ldo;对。他被击中后，身体曾经往后仰，但是好像被椅背弹回来，结果便往前倒下，趴在桌子上。怎么样？这样的证言，只有当事者才说得出来吧！&rdo;

&ldo;套用警方的说法，这就是&lso;自白&rso;。&rdo;

&ldo;是啊。&rdo;

&ldo;你是在一楼开枪的吗？&rdo;

&ldo;是的，是一楼。&rdo;

&ldo;不会是你的错觉吗？不是在三十四楼，而是在一楼他的办公室？&rdo;

&ldo;没错。&rdo;

&ldo;你可以保证这一点吗？因为这会做为我的推理前提。&rdo;

&ldo;嗯，可以，我可以保证。&rdo;乔蒂做了一下鬼脸说。

&ldo;后来你怎么处理那把枪？&rdo;

&ldo;带回我的房间，放在那个衣橱里。射进齐格飞身体里的子弹如果还在，可以拿出来比对，子弹与枪管的摩擦纹痕应该是一致的。&rdo;

&ldo;那是不可能的！&rdo;威萨斯本教授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