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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1页）

&ldo;是吗？&rdo;

&ldo;你不用看也知道吗？&rdo;洁一边拿起放大镜，一边问。

老人摇着头说：&ldo;没有必要看。因为子弹上面的摩擦纹痕，早就印在我的脑子里了。这两颗子弹上面的磨擦纹痕是完全一致的，其中还有无数特征，不需要用显微镜我也很清楚。德国制的这种帕拉贝伦弹表面平滑，磨擦出来的纹路非常端整。&rdo;

洁把放大镜放在眼睛前，把两颗子弹放在手掌中，仔细地观看着。

看了一会儿，他慢慢抬起头，有点不敢置信地说：&ldo;是一致的……&rdo;

&ldo;一致的？真的吗？&rdo;我说：&ldo;两颗子弹真的一点区别也没有吗？&rdo;

&ldo;不可能一点区别也没有，因为新的那颗颜色比较漂亮。&rdo;老人说。

&ldo;没错。新的那颗子弹上的摩擦纹痕还会发光，但是除此之外，纹路完全是一样的。&rdo;洁看着我，低声说着：&ldo;杰米，这该怎么解释？实在是不得了了，真的是一致的！&rdo;

我不自觉地摇了头，说：&ldo;不可能的。&rdo;

洁再一次把放大镜放在眼前，仔细地观看两颗子弹。

&ldo;确实是一样的，杰米！线纹完全一致。无须纽约市警察局犯罪研究中心的显微镜检查也可以。&rdo;

&ldo;喂，喂，不要说这种可怕的话，那样一来，会搞得全世界都知道这件事，我的勋章也会被没收。我是相信你才给你看的。&rdo;

&ldo;非常感谢你让我看，穆勒先生。现在我们终于能站在起跑线上了。杰米，你也看看吧！&rdo;

洁说着，把放大镜和两颗子弹放到我的面前。

&ldo;如沙利纳斯小姐说的，四十八年前开枪射杀齐格飞先生的人，果然是沙利纳斯小姐。&rdo;

&ldo;是一致的吗……&rdo;我边看边说：&ldo;这代表什么意思呢？&rdo;

&ldo;威萨斯本教授必须从第五大道的一端，倒立着走到另一端。&rdo;洁说：&ldo;他这么说过吧？&rdo;

&ldo;真可怕。&rdo;年老的前刑警小声地说着：&ldo;美国表演史上最伟大的舞台女伶竟然是杀人凶手！对她的崇拜者而言，这样的消息所带来的打击，无异于世界末日吧！我要感谢枪是在沙利纳斯家里找到的，而且让我看到了这个。那时我根本无法拿到可以去沙利纳斯家搜索的搜索票，也不能追根究底地调查她。不过做为一个纽约市的市民，这确实是我不想知道的真相。&rdo;

&ldo;你的意思是，长年的悬案终于有结果了？&rdo;

老人无言了，他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ldo;这的确也是其中一种想法。不过，这才是谜题的开始吧？不是吗？&rdo;

&ldo;对，正如你所说的。&rdo;洁点头说。

我也同意老人的这个说法。现在我们要面对的，是更大、更困难的谜题。

&ldo;在停电的时候，她是怎么到达一楼，将这颗子弹射进齐格飞的心脏的呢？&rdo;穆勒说。

换我和洁沉默了。

&ldo;这是开始没错，但却是绝望的开始。&rdo;老人说。

&ldo;纹路果然是完全一致的。&rdo;我插嘴道：&ldo;真的是相同的枪。这确实是一大悬疑，世界上有人能够解开这个谜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