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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电完毕，她现在觉得自己又能继续为小说失利而奋斗了！

不过回家之后，小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直有些沉默。

它操纵自己的机械，身体在家里勤勤恳恳地打扫卫生，做饭，还在忙完了之后认认真真给自己沾染上灰尘的表皮清洗一番，干干净净地站在叶苒面前。

“苒苒。”它自从跟了叶苒之后，就经历了足够多的社会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说话一股AI味的小AI了，这次倒是难得有些卡顿。

叶苒也难得放下了手中的事，好奇地看了过去。

“怎么了？”她自觉自己是个合格的雇主，将小书视为一个独立的人看待。

只要是合理的要求，她都愿意满足，甚至她还很鼓励小书在她这里提出愿望。

在她眼中，那张泛着金属光泽的冰冷面容似乎都快要爆炸了，几乎是每发出一个音节就要做800个小动作，足以见小书现在有多么紧张，恐怕脑子里的CPU都要干烧了。

“苒苒……很喜欢……那种风格的男，男性吗？”

几乎是才刚说出这句话，小书就肉眼可见的变得沮丧起来。

是啊，它到底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不管是之前的舒星律，还是叶苒跟云亭聊天的时候提到的男性审美，其中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被叶苒看中的得是个男性。

而他连人都不是，更谈不上性别了，又怎么敢生出隐秘的酸涩和期望呢？

然而，叶苒却有点懵。

“什么风格？”

小书干巴巴地提醒她：“美男的肌肉，勾引女主的样子……”

“停停停！别在家里说这个！”

在指导（工作）状态下，叶苒简直堪称铜墙铁壁刀枪不入，什么样的话都说的出口。

但是脱离那种状态之后，她也是有正常人的羞耻心的。

被小书这么一提醒，她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简直就好像高中的时候偷偷写小簧文被室友抓了个正着还在寝室里大声念出来一样，真的尴尬死了！

“只是写点观众都爱看的东西而已，毕竟大家在脑子里yy一下不犯法吧？现实中又不会真的干这种事……”

“所以你也喜欢？”

小书用一种如有实质的若有所思的眼神紧盯着她不放。

叶苒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假如小书不是个无性别的AI，她都要怀疑一秒眼下的情况。

不过，也正是因为它是小书，所以叶苒纠结了两秒就坦然承认。

“当然喜欢啊，谁不喜欢一堆美人围着自己转，百般讨好自己啊？”

她又不是普信男，美人笑一下都觉得在勾引自己，只是写点大家都爱看的小说，应该没犯法吧？

“……明白了。”

小书的声音有点恍然，好像真的想明白了什么。

但叶苒却只觉得诡异，就好像自家AI背着她偷偷分化性别了一样……

好像有点不太对劲，这又不是万物皆可成精的那种幻想宇宙——虽然小书的存在已经很bug了。

她思来想去，只觉得小书的情感模块好像越来越成熟了，所以……

“小书啊，你是不是想谈恋爱了？”

小书这会儿正在仔仔细细地擦盘子。

虽然有洗碗机，但它总喜欢自己再洗一遍，用干净的棉布擦掉所有水渍之后再放回橱柜。

听到叶苒突然发问，它的手抖了一下，幸好强大的平衡系统让它稳住了。

“……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它答得很含糊，但是没否认，差不多就相当于承认了。

叶苒已经偷偷摸摸用光脑查了足够的资料，觉得自己已经做足了人外谈恋爱的心理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