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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身后顾砚时醇厚而清冽的气息,混着满湖的夏荷味道轻轻缠着她。岑听南迷乱地颤着,腰肢也跟着轻扭,像疾风骤雨中湖上那一株无依的夏荷。
绚烂又艳丽,却娇嫩得随时都会被吹落。
这幅曼妙画面落在顾砚时眼里,叫他呼吸一滞。
他眼里的镀上一层雾蒙蒙的水汽,琥珀色的眸子此刻被什么东西遮蔽了似的,看不真切。
只剩下无尽的黑。
他的手抚上面前颤着的荷。
岑听南无意识嘤咛着。
顾砚时闭了闭眼,脑中略过千山万水和她黑白分明的眸。
她突然向后蹭了蹭,勾着身子来探他的手,不安地喊:「顾砚时,你还在么?」
方才堪堪平复下的情绪又叫她这样一勾,顾砚时只觉得心里的困兽快要关不住似的。他的眼被冲撞出惊人的红,赤着眼,连呼吸都变得沉重,可面上却仍旧努力维持着镇定。
还好,还好为她缚了眼。
不必叫她,看着这样的他。
他沉着嗓,带着不易被察觉的渴望,低哑道:「娇娇儿,唤我子言。」
语音落,手中系带也重重落下。
似惊涛似狂澜,柔软的绸缎裹着坚硬的皮革落在她柔软的地方,刺痛的感觉袭来,推助着化成更浓烈的快乐,热烈地缠绕着她。
不同于前几次的点到即止,岑听南明显感觉到顾砚时这次不怎么收着力。
一下又一下,疾风骤雨似地抽着。
她吃痛地哭出声来。
被蒙上的眼,放大了身体的感官。
岑听南扶着栏杆,扭着腰开始躲避落下的腰带,却被顾砚时按住。
「躲什么?」他的声音好似在雪里搅弄过,染上一层寒意,淡漠开口,「闹脾气时没想过后果?不信我时没想过后果?不顾自己安危躲来湖中心时没想过后果?」
岑听南抽泣着喊疼。
柔软的腰带在他手中,比冰冷的戒尺,更让人无助。
湖水拍在她的脸上,她的眼前有星子闪烁着。
这青天白日的星子,飞扫而过,刺开昏昏沉沉的白昼,拖着光尾怦然绽开在眼前。
岑听南头晕目眩地想躲,顾砚时按着她,不准她逃。
她的哭喊愈破碎,顾砚时便如大火越燃越旺。
到后来他揽着她的腰,几乎是贴着她。
他看着她的眼睛,将所有距离与情绪都吞吃,像风住了,浪又起。
岑听南被烧得嗓音都嘶哑。
被他抽过的地方温度高得惊人。
顾砚时终于扔开腰带,以掌心代替,疼痛与细碎的快乐一直向下渗,终于烙印在岑听南心头。
「娇娇儿真乖。」顾砚时抱着她哄。
她能感受到他温暖的气息喷薄在耳侧,蚂蚁蚀骨般噬着她的心。
他寸寸抚着所有岑听南痛着的地方,带来数不尽的热意后又泛起酥麻,引着岑听南去追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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