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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岭重新把我怀里气得张牙舞爪的几把猫接过来,想帮它梳毛。可惜它这会脾气大着呢,伸手就亮出爪子要给夏岭好看。
“喂!你忘了谁给你缝的老鼠了吗,臭猫!”夏岭气急败坏,“我辛辛苦苦给你缝那个破玩具缝得我眼睛疼,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
几把猫再次无情地亮出爪子。
“真是怕了你了。”夏岭提着几把猫把它和安慕希扔在一边,然后嫌弃地拍了拍自己满是猫毛的上衣,耸了耸肩,“感觉我得换身衣服。”
我努力忍笑:“其实你这身也挺好看……怎么说呢,不失为一种行为艺术。”
“那我给你来点小狗爪。”夏岭抓起安慕希的爪子就要往我的衣服上印,“喂。有种你别跑。”
最终还是先回屋里安顿好这俩后换了衣服。
夏岭扔给我一个头盔,说要骑车带我出去兜风。那辆机车威风凛凛的,我一下子就认出来,夏岭的朋友圈里曾经发给,他抱着他的安慕希在这辆车前拍过照,一人一狗都戴着头盔。
“你眼力真好。”夏岭赞许地说,他十分骄傲地拍着自己的爱车,向我介绍起它来,“bmwr1250gs,用我赚到的第一笔钱买的,酷不酷?”
“酷。”
虽然我不懂这个,但现在此时此刻这台机车和站在这台机车的人确实都很酷。
我配合地点了点头。在夏岭面前我尽可能地不露怯,但真的上车,发动机嗡鸣的那一瞬间,我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僵硬住了。
“别紧张。”夏岭的声音顺着微微泛凉的晚风传到我耳边,“你要是害怕的话,就抱紧我!”
我还是难以克服这种恐惧,咬着牙控制自己不发出失态的尖叫。
夏岭大声地唱起歌来,我闭上眼,下定决心,心想下次再也不要尝试这种刺激的东西。但神奇的是,在夏岭不算好听的歌声里,我只是经过了短暂的颠簸就渐渐的适应过来,奇迹般地爱了这种风一样自由的感觉。
“唱!和我一起唱出来!”夏岭蛊惑我,他怒吼出一个破音的高音,“这就是自由的感觉!”
我不合时宜地笑出声来,但还是有些不放开,小声地跟着他走调的曲子哼了两句后,逐渐也开始放松下来,跟着夏岭一起狂飙在街上,当路人眼里的神经病和疯子。
“喂——前面是路口——”
我快乐地喊着,“你——可不要——闯红灯啊!”
“我知道——”夏岭学着我的样子也拉长音调,“我是遵纪守法——好公民!”
我们在红灯前停下,看着上面漫长的数数。
“这里确实比较久的,你看前面是跨江大桥嘛。”夏岭向我解释道,他的目光漫无目的地四下看去,突然看中了旁边的目标,“诶小然,这辆车怎么这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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